最后一夜与自由(2 / 2)
一起,就像牵手一样。这种纯情让山炻感到变扭,同时那种心慌的感觉更加强烈。
雨声止了,清爽的夜风透进来,少年的略长的额发浮动,他的鼻梁和唇角呈现了一个很美好的弧度,就连绵长的呼吸都如此悦耳。山炻曲起手臂侧过头看他,从未觉得如此生动。
白净的脖颈上深红色的印记,新鲜的齿痕,这抹红直到醒来的时候依旧能将他刺痛——阮家贝不见了。
暴雨后迎来的是热烈的晴天,干燥清爽,雨霁初晗。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室内的东西也一扫而空,整洁得仿佛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山炻有了种怪诞的感觉。
他赶紧跑下楼,发现门是大敞着的,通向自由。他可以随时出去,无人阻拦。
直到他在门口看到了触发他脖圈按钮的装置,也就是阮家贝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东西。
一种荒谬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
就是这个能让人类脆弱的脖颈瞬间痉挛的装置,他被囚禁以来最为忌惮的东西。他的种种行为,乃至对阮家贝近乎斯德哥尔摩症状似的依恋,都拜它所赐的衍生物。
山炻咽了口口水,调整了一下脖子上冰凉的项圈,然后鬼使神差地按了下那个按钮。
无事发生。
山炻愣了,反应过来的他像个疯子一样,捶胸顿足哈哈大笑。
“好家伙,又被你摆了一道。”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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