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2 / 2)
弄着两片小巧的阴唇。
山炻知道自己应该立马收回目光,顺便责备“他”,或者她“不要脸,”可是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样,紧紧地吸附在那两片色泽粉嫩的阴阜上,带着燃烧的温度。
“喜欢吗?”阮家贝回过头去,对上山炻的目光,对方眼里的灼热和压抑住的痴迷一览无余。
山炻这才反应过来,跟被烫到了一样收回目光,尴尬至极,连忙作柳下惠状,但脸上很快就黑红黑红。
阮家贝轻轻一笑,他转过身来,他的目光不再空洞,而是前所未有的悲壮。
“这……就是原因。”
“因为我是个、不幸的…阴阳人。”
在这一刻,他的嗓音不像个单纯的少年,而像一个历经沧桑的旅者。这是横亘在他身上,永远无法愈合、无法示人的伤疤。
山炻瞠目结舌,他一下就注意到了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尽管很小,但那也是个发育完整的器官。
山炻以前只听老一辈说过阴阳人之类的,觉得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奇闻怪谈,从小到大生活里也接触不到这类罕见人群。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惧,显得有些扭曲。
”我操,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他头皮发麻连着脊椎也麻了,大脑难以处理这些信息。
“没错,我就是个怪物,也是个错误。”阮家贝一步步向他走来,爬上了床。
“可那又怎么样呢?你错就错在,不该招惹我。”
在山炻惊恐的目光下,阮家贝跨坐在了他的脸上,那温热的女穴就抵在山炻的嘴唇上,阮家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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