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的口交(2 / 2)
沟和马眼。
酸胀酥麻的瞬间充斥了全身。
山炻“嘶”地一声,有些受不了地退了一步,他沉声问道:
“谁教你的?”
阮家贝柔软的红舌像蛇信子一样,左右游移着,若即若离地要去舔舐他的鸡巴,含糊不清道:
“嗯…没人教我,就是忍不住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他的眼神痴迷又崇拜,山炻“操”了一声,重新插进他的嘴里,扯着头发抽插起来。
……
下节课,他的前桌还跟没事人一样,一丝不苟地听课,回答问题对答如流,丝毫没有分心和带歪。
回想起刚刚对方那副张着嘴,把自己浓白的精子尽数吞食的样子,山炻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填涨在心里。
“山炻,你这眼睛怎么又漏神了?上节课是不是也是你,你给我到后面站到放学!”
山炻拿着书站到后面,有些可气,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沉溺在这里吗?阮家贝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
他恨不得在这间教室,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想是这么想,可是他还没做好肛交的准备。
不走水路走旱路,这对一个直男来说还是有心理障碍的。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赤裸相待的原因,就算阮家贝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样有胡渣和腿毛,但他还是怕自己难以面对一副同性的肉体。
他对阮家贝的感情难以分辨,又有些难以启齿,诚然他喜欢他,但又和世俗伦常约束下的不一样。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他也许只是,刚好喜欢上了一个同性罢了。
但纵然只是这种喜欢,也带着模糊的界限。
想着那天,阮家贝坦诚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说:“我喜欢你。”
被告白的心满意足之后,是一阵慌乱,他怕自己只是不负责任的一时兴起,不能给他同等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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