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白月光在照耀(高H/口交/开苞白夏)(1 / 3)
我惊得睡意全无:“白夏?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白夏——这个名字我曾经在年少时异常深刻。当初年少,在没有遇见沈清时,它曾经占据了我的心间好几年。他是我的初恋,我的年少心事,我明目张胆的追求,是我在那个年代少有的心动和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我之前有说过,我年少那会儿远比现在混球儿得多,喜欢一个人毫无章法,更是毫无顾忌,甚至不像现在,我喜欢沈清,我还能分清哪里是胡闹,分清我不该去跟别人发生关系,当初喜欢白夏的时候,我可是不管不顾,该怎么玩还是没停,有一次甚至当着白夏的面儿还操了别的姑娘(详情见第六章彩蛋)。白夏当初心高气傲,本身就没有因为我的权势而屈服于我,而当时我唯一的羞耻心就是没有去强迫我喜欢的人,所以白夏我一直都没有追到手。
而毕业之后,白夏没跟任何人说,便直接出了国,这一出国之后便杳无音讯,我也再没有听闻过他的消息,再后来我遇见沈清,便逐渐忘记了白夏,而如今,在沈清与我闹分手之际,白夏又出现在我眼前——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然而我也很快反应缓过来:之前谢景就跟我提起过白夏一次,他又说要送礼物给我,那显而易见,白夏应该就是谢景送过来的“礼物”。
白夏似乎非常喜欢我脸上震惊的表情:“我在国外读书工作了几年,觉得国外不太好玩,就回国了——回国后正好碰见谢景,谢景说他能找到你,我便在谢家工作了一阵儿,然后今天他说让我过来。”
白夏的脸依旧是当初那张清纯的娃娃脸,皮肤莹白如玉,我丝毫不客气地说,白夏这张脸以及他的身材,甚至是完全不输给沈清的。
所以我现在仍然觉得我仿佛在做梦,年少时朝思暮想的人就这样窝在了我的怀里,看起来任人采撷的样子,我又怎能把持得住?把持不住的,我开始心神荡漾——在这个依旧在想着如何能够劝回沈清的时候,我依旧生机勃勃,兴致高得无与伦比。
我轻轻碰了碰白夏的耳朵,他的耳朵看起来异常灵敏,那耳朵动了动,我问他:“回来之后怎么想找我了?嗯?”
白夏往我的怀里缩了缩,似乎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和角度,然后他慵懒地哼唧着:“唔……找你……自然是想要少奋斗十几二十年咯。”
“调皮。”我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白夏的头发,这么多年这孩子是一点儿都没变,看起来还是天真又单纯的孩子气,一说话能把人气死。
“也不是啦。”白夏好不容易正色一次:“年少时候不懂事儿,这不是回来之后就想起来你了,寻思还是年少那会儿好,便来找你了。”
“嘴甜。”我敲了一下白夏的头:“这次回来不走了?”
“不走了。”白夏翻腾着起身:“这回赖上你了,不走了,你看行不行?”
我有点儿难以置信:年少时候那么心高气傲的白月光,如今就窝在我的怀里,说着令人遐想的话,也未免太令人置身梦中了吧。
所以这会儿我完全被怀里的白夏冲昏了头脑,毕竟是年少时候的白月光,与他人分量不同,我竟在这样的温柔乡中忘记了沈清,忘记了我还在想着怎么能让沈清回心转意,完全沉浸在曾经求而不得的爱情中。
而白夏也确实没让我失望,这时他已经起了身,又开始重复刚刚的动作,而我从春梦中也刚刚醒来,鸡巴还处于半硬的状态,而白夏又已经自己送上门来,我这老二更是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我轻轻推了推白夏:“宝贝儿,起来,脏。”
白夏停了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淮哥,你不对劲。”
“嗯?”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对劲了?”
白夏歪了歪头:“淮哥,你是不是不清楚你年轻那会儿有多无赖?”他歪着头的模样又清纯又骚气,看得我的鸡巴又很诚实地灼热了几分。
听闻这话,我老脸一红,拍了拍江淮的脑袋:“你从哪儿学的这个骚劲儿。”
白夏的手已经触碰到我的鸡巴上了,白夏的手从年轻那会儿就好看,那手指修长又白皙,根根生生骨节分明,只不过白夏偏瘦,那双手看上去也细,像个小姑娘的手一样分外秀气。那手握着我灼热的阴茎上下滑动,我的鸡巴显得分外狰狞,我的脑海中不禁冒出了一个词:美女与野兽。
白夏盯着我笑:“无师自通,你信吗淮哥?”
我失笑:“去一边去,说说吧,在国外都学了什么,现在都敢爬我的床了?”
白夏“啧”了一声,看上去是对我的不相信有些不满,他轻轻捏了捏我的龟头,这试探性的捏差点儿让我在毫无防备之下精关失守,我龇牙咧嘴地看白夏:“小妖精,你在这玩玩具呢?”
白夏撇了撇嘴:“谁让你不信我。你这么多年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在国外可不像你,我老实着呢,这么多年我可是守身如玉,就等着回来找你,结果你还不信。”
“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