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办公室里舔鸡巴(中H/口交/办公室)(2 / 3)
非常完蛋,我面对谢景的时候十有八九会被他气的想要骂人,就像周毅面对我的时候也忍不住爆粗口。我觉得我之所以能在谢景这个混球的压制下活得生机勃勃就是因为食物链底端还有个周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个道理诚不欺我。
谢景根本没把我的愤怒当回事儿:“谢谢关心,我强壮着呢。行了,不逗你了,跟你说个正事,你知道英国的BH公司想打开中国市场,正准备在中国内找公司合作的事儿吗?”
BH公司的合作。我有点儿震惊,BH公司是英国一家非常着名的上市公司,能与BH合作,是天大的好事儿。
谢景听我没动静,继续说:“周家已经确定参加竞标了,你们江家不试试吗?”
我反问谢景:“那你们谢家呢?”
谢景风轻云淡:“你知道谢家这两年一直致力于打开的是北美那边的市场,至于欧洲这边还没什么心思。你知道周家一向消息都快,恐怕早不少周家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周家一定会进行竞标,不过……如果你参加这次竞标,基本上就会和周毅对上,你考虑清楚。”
我脸上也没了笑:“行,大恩不言谢,我再考虑考虑。”话音刚落,就有个兽医从某个病房探出头喊了一声,谢景便疑惑了一下:“你在哪呢这么吵?”
我无奈:“本来是给沈清送饭,现在在兽医院。”说罢,我把事情的原委跟谢景说了一遍,谢景那头的声音突然古怪了起来:“你说你在S大?”
我不明所以:“对啊。”
谢景又追问:“你见到了一个好看小孩儿,跟他来了兽医院?”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
谢景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江淮啊江淮,你……保重。”
说完,谢景就挂了电话。我愣在原地,所有的感觉就是网上最近流行的一句话——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谢景这货,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
我没理他,正好这会儿小猫包扎完了,我便交了钱,带着小孩儿走出了兽医院。
我在校门口给沈清买了饭,装在准备好的保温饭盒里,准备送过去。那小孩儿把猫放回树林后,便一直沉默不语地跟着我。我这便觉得稀奇了,这小孩之前一口一个老流氓,这怎么就突然粘着我了?
我觉得有趣,没理他也没点破,任他跟着。我一边走一边想,回去之后得找人打听打听这小孩是谁,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要上手了。
小孩儿一直跟我跟到沈清的实验室那一层,我回头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小孩儿不见了。我倒是松了口气:也好,这小孩儿要是一直跟着,我还得跟沈清解释。这样倒好,来日方长。
我敲了敲沈清实验室的门,是一个男人来给我开的门。那男的生得倒是不错,星眉剑目,身材修长。不过我对这种看上去硬邦邦的直男没有什么兴趣,我问他:“沈清在吗,我给他来送饭。”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沈清还在做实验,你等下课铃打了再来吧。”说完便关了门。
我觉得莫名其妙,这人看着也是实验室的老师,也算是沈清的同事,不过这人对我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我也知道沈清做实验的时候确确实实会废寝忘食,我便去了隔壁沈清的实验室去等他。
一进实验室,我就发现这实验室不是空的,有人。再定睛一看,啧,是那小孩儿,我说怎么到了实验室门口人就没了,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我坐到沈清的办公桌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站着的少年:“怎么,还不走,不怕我这老流氓对你做点什么?”
我眼尖地看见小孩儿的耳垂红了,那小孩儿小声地、似乎不情愿地憋出来一句:“对不起。”
“嗯?”我挑眉:“现在知道冤枉我了?”我靠近小孩儿,把呼出来的气息都吐在他的耳边,然后用手轻轻掐了小孩儿白皙的脸蛋一下:“有补偿没?”
这小孩儿似乎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样子:“你说你要什么,都可以。”
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孩儿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我趴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要是以身相许呢?”
小孩儿红了脸,倒是意外地没有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
我一瞬间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像有哪里出了差错——这小孩儿这么爽快的回答让我恍惚以为,这好像不是我在猎艳,而是我被艳猎了。他好像就在等我这句话。
我定了定神:“小朋友,你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吗?”
小孩儿白了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
我被他气笑了:“是吗?那——”我又凑得离他很近:“给我舔舔鸡巴?”
小孩儿之前的脸就已经红了,这下子更是红得不行。我刚想笑他,他的下一个动作却让我惊住了:这小孩儿直接上了手来解我的裤腰带了。
天地良心,我本来真的只是打打嘴炮,口嗨一下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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