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愿意一辈子给他当宠物也就罢了偏偏还张了一嘴獠牙(2 / 2)
而此刻他的狼却全无防备。
他的理智像被这寒光一下子烧断了,他的反应比动作要快的多得多,瞬间他就旋出指尖的蜂针,射到那纨绔的身上。
纨绔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定格在了将手扬起准备出击的前一刻,然后他的手重重落下,手中暗器也落在地上。
犹泛着冷光。
白芜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他杀人了,杀了不能杀的人。
室内灯光昏黄,白芜和息荧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冷掉的饭食,却没有人动一口。
闻讯赶去的白铧从门口大步迈进,他冷着脸将一步三回头的白芜斥去柴房,转身就一巴掌扇到身后的息荧脸上。
“你这不通人性的畜牲!”
息荧被整个人打得瘫在地上,他撞到身后的椅子,又被弹回地上,白铧这一掌用了内力,他被打得耳鸣声声,心肺都在疼,嘴里泛出的血腥味像连喉咙都堵住。他忍不住呛咳。
白铧气还未消,他一脚踹开旁边碍事的椅子,走到瘫在地上的息荧面前,他钳住息荧的下巴,力道重得像是要将他骨头都捏碎。他一字一句,怒气十足地开口:“若是真的愿意一辈子给他当宠物也就罢了,偏偏还张了一嘴獠牙。”
他看着被喉间血气呛住的息荧,怒气像是被人当头抽空了一样,他看着这小狼无知无觉的脸,他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他毕竟是只刚落入红尘泥淖的狼,身上还带着兽的莽荒,他能懂什么呢。
白铧问息荧:“你真当这世上的人都和你们狼一样,只靠獠牙和武力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他放开息荧,背过身去,息荧倒在地上,顺了顺气,他看着背过身去的白铧,一道血迹从他袖子里蜿蜒出来,滴落在地,他手上还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却仿佛无知无觉。
白铧叹了口气,没转过身。
息荧很久没受过伤,自打他来就成了和白芜一样脆弱的瓷器。白芜会对着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大呼小叫,他现在躺在地上,擦一擦嘴角的血,轻嘶了一声。
就是在这时候,他听着白铧开口:“我会找一处乡下的庄子将你送去,也会帮你打听你失散的家人,从此之后要习文要学武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兽性难驯,闯了大祸,还是趁早离开吧。”
息荧一下子怔住,意识里只剩刚才被一耳光打出的轰鸣阵阵,环绕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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