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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的狼王也曾跪地舔过小姐的指尖如幼鹿乞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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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芜急急地出门,他本意是去寻那只狗,揪着他的领子将他暴打一顿,却不想刚才服侍的婢女并未跟着出来,不知怎么就默认了他这个俘虏在魔教的地盘上随便乱闯。

他不知道当时那婢女是看到了房门外那颗枝丫掩映的树间坐着的息荧,他向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他逐渐放慢了脚步,漫无目的地寻花赏景,边走边想,心里涌起了一股憋闷:“这畜牲真没将我放在眼里啊,还敢四处让我这么转着看地形,待我出去后就将这破烂地方一举端掉,将狗剁碎了下酒。”

他一边走着,越发感觉到前两日在屋中未能感觉到的异样来,息荧关他的院子是传统江南的悬山式建筑,这屋外的其他地方却全是样式奇谑的吊脚楼,与现存的苗疆样式并不全然相像。房屋之间错落排布,比之正道教派中层层严布的样子,更像是宗族村落。周围崇山层叠,雾气蒸蒙,几处植物却是覃川水土才能生长出。偶尔一二族人相聚结伴,只远远看他一眼就离开,衣饰风格未曾见过,只几处纹样略微有苗疆那边的影子。

即非覃川,也非苗疆,难怪这胥庭教派行迹飘忽不定,云踪难寻。

白芜下身还隐隐作痛,他想寻一处小憩片刻,但娇气脾气不知怎么地又上来了,看着那边的石椅有些嫌脏,就在离它一步远的地方冷着脸盯着凳子生着闷气。

狗看到他立在椅子面前,垂头看着那椅子,也不动弹,一下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他就在白芜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听他行走间四肢上自己挂着的铃铛叮铃叮铃响,带了那么点隐秘的暧昧和情趣。平常人家豢养猫狗总喜欢给其带上铃铛,他好像一下懂了这种渴望和满足,仿佛白芜行走坐卧间,每个动作都昭示着这具身体而今由自己这只畜牲做主。

自从将白芜捉回来之后,他对于诸如一切畜化自己那条母犬的手段都乐此不疲,仿佛只有白芜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落下,落到了尘泥中他安全的雌巢里,他才能得到些许安全感。

息荧舔一舔舌头,露出些许兽的猎食本能。

抓住他,将他吃进嘴里,他就永远是我的了。

他看着面前娇气的小姐,明明一点尘埃都不愿意沾,却能把别人的心踩进泥土中狠狠践踏。

想给他点惩罚好了,又舍不得他真的受苦。

只能用他更渴望的东西吊着他,让他满足,让他高潮,每天都将他操得昏昏沉沉,口中吐不出人言来,让他只想迷迷蒙蒙想爬回自己胯下,失去清醒时候那么能伤人的的神志。

白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他正准备回头,却被人刹那间扯进怀里,狗又在他脸颊上轻舔一下,留下濡湿暧昧的印记。

“抓到你了,小姐,按照山野间的规矩,我可以开始享用你了。”

白芜几乎顷刻间就做出反应,他没有内力,只能靠格斗本能,他足下一顶,肘间用力,悍然撞向身后人的胸膛,又借着一股巧劲快速点了狗身上几处大穴,将人绊倒在地上。

狗在他动作瞬间就卸下了浑身运转的真气,他爱看白芜发这种小脾气,跟撒娇似的,就算代价是被白芜踩在脚下。

白芜踩上狗的胸膛,将手肘撑在膝盖上。这漂亮的小姐将得意写在脸上,神采都飞扬起来,他问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嶂。你怕是全都忘了吧。”

狗被踩在地上,神情却平静又柔顺,他微微笑了一下,开口道:“当初你教我的,我怎么敢忘。”

白芜终于拿回了主导权,他看着被踩在脚下的狗,学着之前狗那样,轻佻地用手去轻掴两下狗的脸。

“不是还敢在床上把我当做母畜骑吗,现在被骑的是谁?”

“畜牲。”

“太小看我了吧。”

他将踩着狗胸膛的脚上移,去踹狗的下颚,他看着狗被迫仰起头,被顶进泥土中去。

他抬抬下巴示意狗,指着自己精致绣鞋上的沾的一处灰尘:“你弄脏了我的鞋子,给我舔干净。”

狗用一种过于灼热的眼神盯着白芜,他眼里好像有火在烧。他看着白芜这样骄矜的神态,下身硬的发痛。

这口是心非的小姐有两张嘴,一张嘴带着刺,一张嘴灌着蜜。

此刻,狗只喜欢第二张嘴。

那股奇怪的占有欲又涌上他的心头,他想造个一人高的蜜罐子,将这美人白天整个浸入进去,要浸到头发到脚都裹着一层粘腻的糖,晚上再捞出来饕餮饱餐,要灌得他上下两张嘴都能流出蜜糖一样的汁液来。将他嘴里的刺都泡软,再给他舔断。

甜的,蜜的,汁水横流的,为他颤抖,为他哭叫的。

他神色震颤,用手将绣鞋上的痕迹细细抹去。又掏出袖中的帕子珍视万千地擦,一点一点,珍视至极。

白芜看着他,不发一言,也不阻止,他看着狗对这双绣鞋的神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良久也想不明白,只愤愤总结:他不如去把这只鞋子当成母狗骑。

等狗将脏污都抹去了,又轻轻拭去上面的浮尘,他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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