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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面镜窥鸟洞从洞里伸出的脏兮兮的小鸡巴惹人爱怜认真帮小鸡巴打手枪淫汁四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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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那么短,那么软,甚至还是个歪的,中间好像断过,异常的丑陋不堪。

邢洋辰见识过无数根鸡巴,这根鸡巴一定是他所见过的最小最脏最丑陋的鸡巴。

不知道它的主人究竟有多久没洗过澡,还是即使洗过也是这种肮脏的颜色,中间有一段是斑驳的褐色,也许是胎记,也可能是什么脏病。

这一定是根流浪汉的鸡巴。

在课堂上,是绝对不会有禁欲者肯为这种鸡巴打飞机的。

不知为什么,邢洋辰却伸手握住了它,爱怜地抚慰它所有的委屈。

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得到甘泉的浸养,那根小鸡巴勃勃地生长起来,在他手指间跃动——那鸡巴小的让他几乎握不住,只要三根手指加上大拇指,就可以完美地覆盖到它周身的每一寸地方,不,用寸来形容它实在是太奢侈了,它甚至比他的小拇指都要短,都要细,绝对只有5.2、5.3厘米长,直径不会超过2.3厘米。

邢洋辰确实因为它而想到了一个词“寸土寸金”,这让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但随即他便敛起了笑容。对性瘾者进行治疗,嬉笑怒骂、温言恶语,都是有目的的,所有的情绪都应当是为治疗提供更好的疗效,而不能是禁欲者私心的流露。

那鸡巴颤抖得更厉害了,也许是这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被对方看了出来,也许是对方发觉他并没有什么反感,它甚至壮起了胆子,主动将自己送进他手指圈住的洞里,小心翼翼地来回律动。

它的动作又轻,又慢,好像是在夜晚捕捉萤火虫的小孩子,生怕因自己的冒失,而惊动了他,使他变得不悦。

邢洋辰扬了一下眉头,故意不解开皮带,手指轻转,只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柱身,拇指顶住龟头背面,让它被迫昂起头,以它从来没有过的,胜利者的姿态在他指缝里进行抽插。

它肯定从来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享受过鸡巴性交带来的快感。

很快,它就变得湿乎乎、粘腻腻的,虽然还是一副歪歪软软的样子,但明显鲜活了起来,在邢洋辰眼前扑扑直跳,发着抖、流着泪,蓬勃地摇晃起来,卖力地炫耀着自己,沉溺在狂喜的期待中不可自拔。

可它越是快活,也就越容易发现,这其实是邢洋辰设下的一个陷阱——它实在太短了,皮带的宽度就几乎占了它一半,被包裹在厚实皮质下的部分,根本不可能感受到摩擦带来的刺激,它只能越发大胆地、越发强硬地在邢洋辰指缝里横冲直撞,凭借敏感的龟头和剩下的那么一丁点儿余地,让自己得到最后的高潮。

邢洋辰拽紧皮带,将它向自己拉扯过来,手指朝它的根部探去,在那里,他的指尖可以更好地勾弄对方的会阴和睾丸,掌根也可以贴着它的冠头轻柔地摩挲。

镜子传来响动,是某个人昏头昏脑撞在镜子上的声音,还有从嗓子里发出来的闷哼。

邢洋辰心情变好了,他想象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是一个憨厚又灰尘扑扑的建筑工,也可能是个找不到对象,寂寞到在深夜公园操长椅的拾荒者,老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如果他突发奇想瞪他一眼,对方可能会站不住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只是这样想,还没有对对方做什么,对方就停下了动作,呆呆的停留在他手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撞到了头正在摸,还是在看他。

邢洋辰也没有太在意,放好花洒,用双手的虎口扶着它轻轻晃动,交替着扭转——这已经是他能为这根小鸡巴做到的,模仿教科书手法的极限了。

邢洋辰的手淫技巧一直都是系里数一数二的优秀,就像是教科书里写的一模一样,即使是最挑三拣四的考官,也绝对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扣他的操作分。

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用拇指捻拨铃口,什么时候拢住冠头五指轮番搔弄,邢洋辰都做得得心应手,只是有一个小问题——禁欲者的治疗是为了帮助性瘾者戒除性欲,而不是为了帮助他们享受性快感,所以迄今为止,邢洋辰还从来没有过撸射鸡巴的体验。

不过……现在不是在课堂上,他面对的也不是那些需要被狠狠教训的滥交鸡巴,它看起来是这么孱弱,这么可怜又可悲。他想,设立惩罚地铁的初衷,不就是因为怜悯这些身有残疾的人吗?

他用双手合住了它,小鸡巴怯生生地窝在他的掌心里,像是坚硬蚌壳里的软体动物,又脆弱,又无助,被他揉来搓去,弄得东倒西歪的。镜子后面的那个人肯定在咬着手背苦苦忍着声音,邢洋辰听见了他呜呜咕咕发着抖的吸气声,像是在抽泣,又像是在哭喘,总之,应该是很爽吧。

邢洋辰更仔细地加重了摩擦的力道,冠头和铃口也很好地照顾着,甚至还加了一些课本上没有的小动作,那是他从陆重鸣那儿学到的,双手握住柱身,拇指从根部慢慢地、一点点往龟头推上来,力道一定要忽重忽轻,就像按摩一样,把里面的海绵体捋顺捋服了,推到顶部再用食指贴着冠状沟的下沿轻轻一转。

每次陆重鸣这样帮他弄的时候,他总是压抑不住地剧烈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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