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qj、lj、双龙、复仇(文青犯了)(3 / 4)
现在恨不恨你?”
姜桤木捏住何若愚的乳尖,逗弄着拉扯个不停。何若愚很疼很恶心,还是只能被按着头亲吻,任由姜桤木把舌头伸进口腔舔弄,他的每一寸牙床、每一滴唾液都被掠夺。
“我爱你、我爱你。”
何若愚被放在床头,头部垫高,姜桤木捏开他的下颚,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只有重重的撞击,一下一下都深到他的喉头,何若愚好想吐,但所有生理反应都被剥夺了,他睁着眼,看见姜桤木阴毛丛生的小腹,和对方紫黑的阴茎,快速进出自己嘴里时带出的唾液。
何若愚愤怒又难受,身体僵硬着被另一个人开拓着,每一次,每一次都令他厌恶不已。
“哥哥好紧啊,一点儿也不像刚被轮奸的人,”手指在他的肛穴里捅进捅出,“哥哥真是天赋异禀,太棒了。”
“哈......啊、哈......”呜呜咽咽的呻吟,他自己的。
臀肉被揉捏着拉开,阴茎抵在穴口,不由何若愚反抗地插了进来。
何若愚被掰着腿根操干,他总觉得自己该裂开了,可惜没有,情欲升腾上来的欢愉让他脸色潮红。
姜桤木射在了他嘴里,小心地抬着他的下巴,他被迫吞咽了这些精液。
“哥哥操着好爽,又紧又热,我后悔先让齐志楚他们搞你了,妈的,便宜他们了。”何若愚被拉着翻了个身,四肢无力地被摆弄成趴伏的姿态,唯有屁股被抓着高高撅起。
何若愚喘息着不去听,只呻吟还是被撞击出来。
“啊,呃啊......嗯啊......”
“哥哥你原谅我吧,以后就我们操你,”腰被牢牢地抓着,很疼,敏感点被碾着顶弄,“每一天每一天都把我们的小母狗喂得饱饱的。”
“啊——”
那个人咬着他的肩射在了里面,咬的很深,但何若愚觉得更痛的是他高潮了这件事。
无论他多不情愿,多想吐出来,哪怕他恨得浑身颤抖,也无法阻止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
他软在床上,被姜桤木抱起来对坐在身上,那根在他嘴里射过一次的性器深深地捅进了他的身体。胸口的乳头也被舔咬着。
“啊、不......啊啊啊、啊哈!”好痛——
“哥哥忍一忍,”又一根性器挤了进来,两根交错着抽插,“操,哥哥的骚穴含得好紧。”
“若愚,你好棒,我真的好爱你,”姜桤木在他的乳尖咬出了一圈牙印,又探头来吻他,“你是我的。我的小母狗。”
两根肉棒几乎把何若愚捅穿,他不记得自己还在不在呼吸,只觉得热和疼,恶心透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啪啪的击打声响彻不绝,三个人交合的地方满是肠液、精液,下腹沾满了都是被打出泡沫的淫液。
“哥哥......哥哥一辈子当我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哥哥,从见到哥哥那天就想着今天了。”
何若愚沉沉沦沦,心里只觉得痛。
为什么痛呢,他心里隐隐明白,又不愿深想。只念着恶心和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若愚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来。距离上次被轮奸不过间隔了两日,这些渣滓又从不替他清理身体,那怕何若愚再强健的身体也受不住,他浑身酸疼,头疼欲裂,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
艰难地冲洗了一番,何若愚抿着嘴去父母的房间找人,房里空无一人。他只得扶着墙踉跄地走到书房。
门虚掩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些声响。
何若愚靠着门,推门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他黑暗梦魇里最痛恨的一刀,他动弹不得被别人摆弄时发出的呻吟。
何若愚张着嘴喘气,他晕晕乎乎的,觉得自己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
声响戛然而止,门被拉开,他的父亲何利生就站在门前,用一种何若愚不知道怎样形容的眼神看着他。
何若愚退了一步,然后被抓着手腕拉了进去,门“咚”的一声关上了。
何若愚被甩进了门,踉跄了几步,一直到倚在书桌前才稳住身体。何利生从后面环住何若愚的腰,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被拉下的衣服将何若愚的双手死死缚在身后。
何若愚露出来的身体青青紫紫一片,他被按着头压在书桌上,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侵犯了。
他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何利生狂暴的抽插,一言不发。
何若愚死心了,他知道这些天他的感受不是错觉。
他自己还没被摧毁,但好像身边所有人都为他的破碎定了性,他们惋惜又享受他的痛苦与碎裂。
何若愚被何利生拉起来抱着边干边亲,他疼得浑身都在抖。
这不是他的错觉,他们享受他的无暇一点点碎裂。
“我有说过我是个天才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何若愚嘴角的笑容充满了意趣,有种少年气的天真阳光,“我不止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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