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早就认出你了(2 / 2)
到云修越面前:“你可识得此物。”
云修越神色一变,拿起小人讶然道:“哎呀哎呀,这不是……那个什么……建木吗?沈宗主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不是我说,就算医仙谷与剑宗交好,宗主也不可如此胆大妄为……”
“修越。”沈行风的声音如深谷寒潭,丝丝冒着冷气,“整个九洲,建木只你们医仙谷有一株。当初兄长殒命的消息,是你告诉我的。你别告诉我一切都是巧合。”
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助他行金蝉脱壳之计?
云修越眼看瞒不下去,毫无诚意地笑了,“生气了?”他拿起木头小人掂了掂,建木密实的木质在手心微沉。他道:“建木上接神界,有通天彻地之能。医仙谷那株虽未长成,这么一块却足够沈追脱离剑宗,安度余生。”
“大好的机会他说丢就丢,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放弃了什么?凭你们剑宗做过的事,换作是我,我绝不会回来。”
“可他还是回来了。”沈行风睫羽轻动,掩去眸中锐利光芒。“既然回来,我就不会再让他逃跑。”
云修越大概知道些他的心思,听闻此言,唯觉荒谬。
两人各自沉吟片刻,忽听沈行风又道:“还有另外一件事要拜托医仙大人。”
“别,当不起。”云修越连忙推据,他真是怕了这两兄弟了。前头有个沈追求他帮忙骗人,搞得他心虚好久连家都不敢回。后头又有个沈行风,还不知挖了什么坑给他跳。
云修越一听他这么说,额角就突突直跳。
沈行风不等他拒绝,将一个的qián坤袋放到桌上。
“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云修越为难片刻,拉起袋子的抽绳。袋子打开的瞬间,云修越对着里面火红色的妖兽晶核失语了。这晶核有拳头大,距离上次他交给沈行风的时候只少了拇指大小的一块。
这么一点难怪只能撑半年。
沈行风由来狠绝,只是没想到对自己也能这么狠。云修越捏着乾坤袋望他一眼,“若是让沈追知道你这样骗他……”怕是能气得亲手砍了你。
沈行风淡淡道:“你可以不让他知道。”
云修越不知不觉,又跳入了良心不安的大坑。
沈追在床上躺足了七天。沈行风把他严严实实地捆在床上,只在傍晚稍微放松禁锢,准他翻个身动动手脚。
沈追不是个安分的人,老宗主沈正卿在的时候,他便是颗捶打不动的铜豌豆。等到沈行风掌权,更是闹得阖宗上下一片鸡飞狗跳。家里闹够了就出去横行霸道,仗着剑宗的声势和沈行风离不了他,越发无法无天。
剑宗上下对此人深恶痛绝,人人都惋惜如山巅雪、云中月一般的剑宗宗主,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祸害似的哥哥。
沈追在床上躺了几天,各种灵丹妙药一灌,肋骨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他全身的皮肉都在躁动,叫嚣着他又可以了,他又行了。
他忍着久卧在床的不耐烦叫道:“行风,我要吃饭!”
沈追辟谷晚,偏好口腹之欲,于是一直没有摆脱进食的习惯。
沈行风提着蓝子上楼,择了一个灵果喂给他。沈追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果子,眼眸在他修长的手上一转,当即明白是云修越来过。以他的性格,沈行风问什么答什么,自己的事估计早就抖出去了。
想到此处,沈追发作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沈行风也不问别的,看他启开牙关一点一点将果子嚼了,嫩红的舌头卷着莹白果肉翻卷,眼神若有所思。
等到吃完三个,沈追的唇边留了一点汁液。沈行风顺手在他唇上一抹,指腹擦过下唇如书法中的一捺,停顿与离去的力度都意味深长,“兄长想出去也可以,先把该做的都做了。”
许是醒来那日太过,后面这几天沈行风一直没有碰他。想来也该是时候了。
沈追拧着眉道:“快一点。”快一点结束他也好快点自由。
沈行风的手探进被子,握住了他腿心的半截流苏。
玉佩一直埋在里面没有拿出来,流苏被体液浸得暖热濡湿。沈行风抓住穗子往外抽离,穴肉早以习惯了玉佩的存在,下意识挽留起来,穴肉抽动着夹紧了它。
沈行风遇着阻力,不退反进,将玉佩往里按了按,推到深处又抓了穗子拖出来一点。玉佩上的纹理反复摩擦穴肉,肉道里被开拓得绵密湿润。
沈追没让沈行风进去,先让玉佩操湿了。等到拔出来的时候,雌穴已张开一个艳红小孔。透过穴口,隐约可以看到玉佩在里面挤出了一个软肉腔子,粘稠水液一股一股地从肉腔吐出。
他喘息着,脸上妖纹如吸饱了血一般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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