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个人黑化有什么意思(1 / 2)
“……!”顾允支起的身子被仙人推回床上,伤口崩裂,雪白的绷带表面缓缓渗出血色,他低低咳喘几声,左手僵在那处,“师尊,徒儿不会……不可……”
青年人声音虚弱,哪怕面临亵玩,说出口的拒绝仍饱含对信任长辈的敬重与孺慕之情,听在星玉仙尊耳中是最美妙的助兴,刺激得他脊骨发颤,盯着顾允的眼神像烧红的刀锋,强烈得能在他身上狠狠捅出一个对穿。
“无妨,你向来聪慧,学什么都很快。”仙人攥着徒儿手腕的手越发用力,一点点摩挲着那块皮肤,指腹下属于仇人的脉搏,那么虚弱地跳动着,这是为了他而受伤虚弱、性命垂危的!星玉仙尊激动地用胯往上撞,那只宽大而优美的手欲躲而未躲,乖乖任由他在掌心摩擦,他爽得低叫一声,心情空前快意,将那僵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弯、合拢,紧紧贴住自己粗大的阳根,“好好学着。”
榻上青年绷带缠身,青紫的淤痕落在冷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淡色的薄唇沾了血迹,显得那张清癯冷峭的面容染了艳色。他左手被捉着往外伸去,头却偏向另一边,乌发散漫,遮住大半容颜,星玉仙尊居高临下,只能看见微张的唇,和线条凌厉的下颌线。
“把头转过来,有什么看不得的?”星玉仙尊声音带了点喘,引导着胯下的手为他上下撸动,他这徒儿使剑,此时剑法尚未大成,勤练不辍,生了一掌硬茧,却便宜了他,蹭起来刺激非常,尤其是那粗粝拇指,被强迫着按向龟头反复戳弄时,不仅爽得腰酥腿软、鼠蹊直跳,更能听见这孽徒发出崩溃似的微弱哽咽,叫人爽到心底!
“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
胯下的手仍顺从地任他操弄,朝掌心捅了两下后,又塞进指缝间进出,星玉仙尊正做到痛快淋漓之处,闻言几乎想大笑,这孽徒仍以为他做错了什么,才惹他厌恶惩罚,可他根本还没来得及、也不可能再做得出什么错事了!仙人把那只手拢成洞,重重冲刺两下,将白浊喷洒在前世仇人的手心与胸腹,才轻松地把用过的手丢开,残余的浊液蹭在他肌理紧实的腰上,恶意道:“孽徒,竟还不知错!”便抓起榻上一缕青丝,扯得青年偏过头,只是他仍不肯抬眼,又密又长的眼睫低垂着,藏了许多恳切哀伤,那染血的唇动了动:“信之求师尊赐教。”
允,信也。此世顾允及冠时,星玉仙尊亲自给他起的字,唤作“信之”。
星玉仙尊没料到顾允是这个反应,见他低声下气,眉宇间盈满无辜受伤的痛楚,兼有一种忍耐摧颓的风情,一时为之所摄,心中一悸,怔然松开了手。前世这个时候,信之……顾允有这么听话吗?
好像是有的。
他的弟子,从来不肯违逆他,亦不曾让他费心。修行里,错误不会犯第二遍;平日相处时,也总是反过来照顾他这个师尊。同辈的师弟师妹们,哪一个不羡慕他有个好弟子?合宗上下,又有谁不服顾允这个大师兄?
直到千百年后,时过境迁,所有人都变了,自然他也变了。
仙人凝视他半晌,那张面容熟悉入骨,脸上的神情却和后来很不一样。
他这副模样,这幅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白模样,一心一意以为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以为亲近的人总会重归亲近,以为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才受到了正当的惩罚,这副天真而充满信任的样子,此时此刻显得茫然又可怜。
这……正像是前世初入囚笼的自己啊!这不恰是命运的颠倒吗?苍天垂怜,还他一场绝妙的报复!
你以为这是什么?这只是,纯粹出于恶意的羞辱与践踏啊!
仙人冷笑着咽下胸中激烈翻涌的过往,伏身含住旧徒唇上腥甜的红。
顾允余光看见师尊出了会儿神,接着滚出一声自肺腑深处发出、到喉间便哽住的悲音,冷香袭近,有人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疯了一般吮嚼。
他本也没期望回答,蹙眉哼了一声,假意蜷身躲闪,果然左手腕被重新攥住,扯到头顶上按着,腿间性器也被抓牢,定在原地。顾允闭上眼,感到寒凉的衣物从赤裸的身躯上滑过,属于他人的纤手在胯下百般挑逗揉捏,想要激起他的情欲,他虽十分享受来自师尊的手活儿,却克制着没有起半点反应,这让他唇上的磨蹭更加粗鲁急躁,用力到超过正常亲吻的地步。
身上的人似乎完全沉浸于对他的报复中,丝毫没听见远处传来的破空声,顾允却听见了。他享受着有点粗暴有点刺激的悖德亲密——他很少处于这样的故事中,放任自己被带领,乃至任由另一方主导,却能用自己的反应操控对方,让对方以为掌控了自己——这感觉十分新鲜,新鲜到他忙着体会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懒得去猜来的人到底是谁,反正谁撞破这一幕都会很有趣。
于是——
“唔、嗯……”顾允紧咬的牙关一松,泄出一丝呻吟,把那在他唇上徘徊许久的粉舌放了进来,扑在他面颊的鼻息顷刻乱了,那舌头张扬急切地在他口中逡巡几圈,舌尖戳他软腭深处的软肉,顾允动作青涩地张嘴喘息,口腔内被搅得汁水四溢,频频吞咽,每一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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