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亲亲徒弟穿环看他潮吹(2 / 2)
。”
鸣旻就笑,不说话,一点点靠近筠鹤,等距离差不多了,就用自己湿漉漉的女花蹭筠鹤的膝盖,毫无反抗能力的软肉被迫在这一下下的磨蹭中逐渐绽放,大阴唇渐渐打开,鸣旻自己能感觉到,保护着阴道入口的软肉一层层打开,里面的肉更加敏感,他不敢蹭到阴蒂,但之前被阴唇包裹着的尿口,阴道口就一下下蹭在筠鹤膝盖上,几乎是蹭一下,他自己就抖一下,鸣旻吸了口气,一连蹭了十几下。
筠鹤就看见鸣旻在一阵动作后,猛的软下腰来,瘫在床上一下一下的颤抖,或者说是痉挛。
他上前按住这人,一腿正好放在鸣旻双腿间,淫水喷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
筠鹤年少开始修行,直至登仙也不曾沾染情色,从未见过什么淫靡的场面,直到遇见鸣旻,他知道鸣旻这是潮吹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鸣旻潮吹,就连潮吹这个词,也是鸣旻灌输在他脑子里的。
等鸣旻缓过神来,已经忘了筠鹤要他静声的事,低声像抱怨一样说:“仙尊的膝盖太冷了,吹出来的水都是冰冷的。”
“明明是热的。”筠鹤下意识反驳,然后又懊悔的闭上嘴。
鸣旻倒是想笑,但又怕脸皮薄的仙尊受不了,只当不在意,又拉过仙尊的手,说道:“还有更热的,仙尊先自己摸摸我,我再给你看。”
筠鹤不想摸他,但确实对鸣旻女花里那个绿色的小铃铛很好奇,到现在也没见声响,也不知道这铃铛能不能响。
知道他在看哪里,鸣旻装模作样,像是很委屈一般,说:“之前仙尊把手拿出来,拿得太快了,就蹭到这里了,仙尊你安慰安慰它。”
“胡言乱语。”明知道他在胡言乱语,可筠鹤的手不受控制般伸向那个铃铛。
如果这个铃铛还是当初那个的话……
“别想了仙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鸣旻低沉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我没换过,这个铃铛,就是当初仙尊,不,师尊你亲手穿上去的那个,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但每次我碰它它就要电我,别人也不行,只有师尊你行。”
“师尊你碰碰它,看它还响不响。”
这铃铛是筠鹤当初斩妖王除睢时,得到的法器,据说有清心,抑制情欲的功能,但筠鹤不知这个环下面还吊个铃铛的法器该如何使用,就一直闲置着。
直到身为他的凡下首徒,当时化名朝搴的鸣旻情毒发作,自己扳开腿,把一直隐藏得好好的女花暴露在筠鹤面前,哭着求着让筠鹤把那环穿在自己阴蒂上。
当时筠鹤也不清楚哪里是阴蒂,只能逮住那个硬起的小东西,问鸣旻是不是这里,可这人一被捏住这里,就双腿发抖,面色更加红润,连眼睛都翻白,不要说回话了,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呀咿呀的叫。
筠鹤不确定,但也不敢耽搁,手下一用力,就把那环穿了进去,当时那肉花收缩的速度就慢了下去,再过几刻,鸣旻的意识好像也回复了些,他就拉着鸣旻的手,摸到那铃铛,问是不是这里。
当时明明有些清醒的鸣旻又一瞬间翻起白眼,双腿疯了一样挣扎,却被筠鹤按了下去,这次他连咿呀都咿呀不出来了,无声的张着嘴,眼角和脸都通红,明明是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却一副高潮到脆弱的模样。
也就是此时,筠鹤第一次见识到潮吹,潮吹前,鸣旻的腰会先软下去,痉挛一般抽搐几下又抬起来,他的头会向一边偏,像是受不住快感,又像是不想见到这样的自己。
然后那些透明的水会从鸣旻已经打开的女花里喷出来,喷得很远很多,这时候鸣旻才会像恢复声音一样,一边哽咽,一边委屈的说,师尊你把我搞得潮吹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铃铛戴上以后,持有者和其他人一碰就会释放电出来,只有为持有者戴上的那个人才能碰。
鸣旻调侃这个东西是贞操锁,筠鹤不懂,他也不解释,就说筠鹤是他冰清玉洁的师尊,不懂就不懂吧。
到现在筠鹤也不知道贞操锁是个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装的好像不好奇的样子。
“怎么还不取下来,你的情毒不是早解了吗?”筠鹤控制不住问了一句。
“这是师尊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我自然得好好存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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