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溃不成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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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风不断拍打着陆鹓的胳膊,喉咙里发不出求救的声音,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憋得通红。再加上本就跪在陆鹓的膝边,这样不利的姿势让系风处于劣势,很难使出全部的力量,所以变得更加被动、更加难以反抗。
时间越来越久,而掐着脖子的大手没有丝毫松懈或者动摇。
系风已经呼吸不上来了,拍打的动作改为了以卵击石地抓挠,陆鹓的手背上、胳膊上全是被他抓出来的血痕。
他觉得,这一刻的陆鹓是真的有想要把他掐死的冲动。
他的脸也糟糕极了,汗水、泪水以及黏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令系风生出一副诡异的、别样的美感。但是眼下的系风是顾不上这般屈辱的,他的力气被抽丝剥茧,神智一点点地被蚕食,一向矫健的身体也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他和人交手以来,情况最危急的一次。
可是系风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慌。
他凭着一股韧劲儿苦苦支撑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一双杏眼里写满的不是求饶和绝望,而是一种悲壮的、从容的坚定。
他的心中还有期冀。他大张着嘴,颤抖的唇艰难地挤出口型:“禧…”
却只发出了一声细弱蚊蝇的气音,悄无声息地弥散在了空气中。
系风的牙齿开始打颤,绝望一瞬间就爬满了他的脊梁骨。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气音被捕捉到了。
陆鹓的动作出现了细微的停顿,系风眼疾手快,捉住这个绝妙的机会,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产生了缝隙的桎梏中。在为自己争得呼吸的同时,他扭动肩膀狠狠地撞击陆鹓的胳膊。
新皇吃痛地皱起眉毛,却没有再发狠。他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像是拨开了重重云雾,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系风…?”
跪在他双腿间满面通红的人没有应声,陆鹓迟疑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颗头颅脱力地栽了下来。
新皇垂下眼睛,怜悯地俯瞰跪在自己腿间的人。这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有错乱、有不解、有猜忌、有质疑,独独没有关心与自责。
系风疲惫地枕在陆鹓的大腿上,剧烈地咳嗽,急促的喘气声让他的胸口大起大落。脱离危险之后,他没有立即逃开,反而是亲昵地去蹭陆鹓的手,试图用讨好的行为来安抚这头暴躁的雄狮。
他很聪明。
因为逃跑只会激怒,示弱才能平息。
系风心有余悸地捂着脖子,白皙的后颈明晃晃地暴露在陆鹓的眼前。修长的脖子上被掐出了一圈可怖的红痕,像是一道枷锁、一个项圈。
他的动作毫无疑问地取悦了新皇,陆鹓伸出手揉了揉系风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拇指爱惜地在那圈红痕上摩挲。肌肤在他的抚摸下颤栗,肇事者却十分享受这个过程,他感受到了系风的惧怕。
惧怕代表着敬畏、代表着臣服。
看似有所缓和的局面实则暗流涌动,系风知道,这只是一场恶斗的开始。
他表现得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伪装成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猎物,卸下所有防备,把最脆弱的地方颤颤巍巍地展示给人,以屈服的姿态等待享用。
陆鹓欣赏够了,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起滚上了床。
随着“嘶啦——”一声,系风胸前完好的衣物就变成了细碎的布条。他一抬眸就撞上一双充满野性和欲望的眼睛,活脱脱地想把他拆骨入腹。
陆鹓分开他的双腿,令系风跪坐在自己身体的两侧。圆润的屁股还没挨上大腿,就不由分说地落在那双作恶的大手里。
揉捏掐打,全盘接下。
陆鹓先前没少这样玩他的屁股,更坏的法子都有,只是不如这般没有章法。系风只能怀着侥幸的心理偷偷闪躲,硬着头皮欺骗被欲望支配的昏君。
他被逼迫挺起胸脯,将一对小巧的奶子送到了陆鹓的眼前。奶头被又揉又扯,被玩得像颗熟透了的、红得发紫的樱桃,下一秒就要破了皮,流出汁水来。
紧接着,奶头就被含进了嘴里。系风狠狠地打了个颤,他的双手无措地举着,不敢推开埋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新皇,却也不敢躲开。
贴在臀肉上的大手仿佛变成了一个精心布设的惩罚机关,只要他不乖乖地挺起胸脯,就会遭到无情地扇打。
这和往日里留有余地的陆鹓不一样,平常的陆鹓即使是下了狠手,也要揣着笑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虚情假意地问一问为什么要这么哭。
而现在,系风如果痛哭,陆鹓一定会把他折磨得更加难过;如果尖叫,只会让他叫得一声比一声的媚、一声比一声的高昂。
处在这个节骨眼的人,一点也经受不住刺激和挑拨。
系风忍得很辛苦,喉头上下滚动,一哽一哽的。
他的奶头并不是特别敏感,即使是遭到这样强烈的对待,也不如眼前的画面来得刺激。他更多的是羞耻、是丢脸,而不是欢愉。
新皇的舌头将它们玩弄够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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