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是怎 么弄我的鸡巴的不过这次搞得最舒服(9 / 13)
道,走上了对面的楼梯。
雷蒙跟着锁上了办公室,去看了眼厨房,约翰还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约翰?」
年轻人惴惴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我正为一位客人准备咖啡,杜伯瑞先生。」
他朝约翰摆摆手说声晚安,疾步走上楼去。
雷蒙坐在床边,心布在焉地抚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双眼盯着对面窗中半
裸的女人,一动不动。
从上楼到现在,弗洛伊·佩恩特又在例行惯例。只不过今晚显得特别的慢,
却更具诱惑。
套着泪袍。在梳妆台前站了一会,又走开了。她刚才已瞟了他几眼,显然确
信无疑他已在专注地望她。
她让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随意见了一下,将头高做地向后昂着。
随后,她面对他站着,解开浴袍,露出了里面的精致镶有花边的黑色胸罩。
丰满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鼓鼓的。仍和平常一样穿着极薄的村裙,这次她脱它
的时候,没有假装正经地避开他的视线。
现在她站在开敞的窗前,只穿着镇花边的三角裤和胸罩,慢条斯理地梳理着
秀发。她正视着他,一动不动,甚至并不忌讳他的存在。
他把目光移到她两腿之间的V型上,嘴里吹着口哨。今晚她穿了件紧绷的三
角裤,浓密、乌黑的阴毛在精美的花边劳隐约可见。
雷蒙并不觉得有犯罪感,也没觉得像偷窥癖的汤姆。他只是在欣赏她,而她
也是为他在做表演。他俩都心中有数。
除了这些原因外,重要的是,他很迷恋她,这点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随
时随地可以得到任何女人,事实也是如此……但眼前迷恋助竟是弗洛伊·佩恩特
这个女人。真令人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一方窄小的天井隔开了他们。她在房里坦然地脱着衣服,似乎空间的间隔对
她无关紧要。
可是对他却如同一道屏障。只能欣赏却不能抚摸,他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很明显这正是她的企图、几乎要令他发疯。特别是白天她用冷漠的态度对待
他,然而在午夜又变得柔情似水,她真是个狐狸精。一她用那双令他浮想翩翩的
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双眼睛在她第一次来到服务台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两
人目光相碰的瞬时,像是一股强电流传遍了全身。不用说她也觉察到了。他的心
急剧地跳动,手也在不停颤抖,他已深深坠入了爱河。
接着,她矜持地看了他一限,放下百叶窗。想挡住他的视线。自从她住进的
第一个晚上,就在这扇他视力所及的商前脱着衣服。她首先要让他知道她见时上
床,然后,在脱衣前,给他足够时间回到自己房间。这一切都无法言喻。这种不
设防是经过三思深虑的,并非像是从钥匙孔里偷窃那么简单。
今晚她的行为似乎更大胆,更明显。也许是要弥补在办公室时的小小缺憾。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目的是什么?
她用手在双乳上搓揉着,带着挑逗地伸进乳罩中,向上托着、抚弄着。拇指
和食指挟住乳头,搓捏着。
雷蒙忍不住拉开裤链,不知不觉脱掉裤子,坚挺勃起的阴茎像装上弹簧似的
窜了出来。
她忽然转身离去,像似有什么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在说着什么。
她和谁在说话。
约翰端着盘子出现在弗洛伊卧室里,雷蒙感到血液急剧涌上太阳穴。这个骚
货!这正是她早餐时不停嘀咕的事情。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她为什么拒绝喝杯酒,
原来她和这个年青人早有安排。他妈的!这个臭娘们真该人地狱!
弗洛伊坐在凳子上梳理着头发。她没有阖上百叶窗。有什么用意呢?原来她
是想观察杜伯端有何反应。他会妒嫉吗,他会在房间里大发雷霆。然后等到早晨
把她或这个男孩赶出酒店?抑或冲到她房里来,疾声厉色地怒斥一番,随之拂袖
离去?或者把男孩从她房里撵走,因嫉恨她加爱上这个男孩而施暴于她?
到目前她还不清楚事态将会如何发展。这套计划的冒险性在于能使她获得以
前从未有过的灵感。当她面对眼前一个端着盘子面露惧色的十九岁男孩时,凳子
被她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弄湿了。
「钥匙带来了吗?」
他忐忑不安地瞧向她。弗洛伊诡橘橘笑了。显然他看到了对面光线黯淡窗户
里的老板,假如这个男孩头脑清醒的话,他应该明白自己生活已被打乱了。
「我……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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