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期 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4 / 11)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
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大律师,这可是我的
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骚货!」
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
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
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合电闸,同时测
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
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
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
这个女人还能令肉体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性高潮。但随
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
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主意;振动
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
她全身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
男性还在用打火机与烟头燎烤着这些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满
是青淤的乳房和阴部下方——浑身大汗的她,连声尖叫,哭喊不已「这位小姐可
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
哪个好啊,前辈?」
「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
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么行?」
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主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
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肉体上忙活不休——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
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
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
表达出来。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
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 哦~ 啊~ 哦~ 哦~ 呃~ 哦~ 哦~ 噢!!!」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
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
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
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
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主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
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阴道、肛门自不用
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
位。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
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
从人群中钻入。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
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
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
兽!社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
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
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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