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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 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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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我眼睁睁

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

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

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

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我也受不了了。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

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这是

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么?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

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

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

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房间里,大床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妻子和导师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掩,

毫无顾忌。老人舔着妻子的乳房,那乳房成熟,饱满,近乎完美。他使劲吸着,

吮着,不时轻轻含住乳头,再用力吐出来,用舌尖拨弄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

把乳头吸进嘴里。我的妻子一面呻吟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

开,脚尖绷得直直的。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液,时断时

续,流淌到床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么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

老人终于舔够了,松开手,把握妻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我痛苦地弯

下腰,看着老板吻住了妻子的双唇,发出咝咝的声响。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

人的舌尖,已经探进妻子的口腔,和妻子的舌尖绞在一起,吸吮着,蠕动着。老

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妻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顺着妻子的

手,我看到了一根肿胀至极的阴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胀。这就是老板的阳

具,才刚拔出我妻子的阴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插入。再看那两只阴囊,

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露。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精液,我只知道,

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射入我妻子的子宫。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弄

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

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

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

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

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这叫什么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

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

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

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

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

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不知为什么,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

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虽然我是始作俑者,

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开

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

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

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

有国外的难处。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

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

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钱

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为了生存,大家什么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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