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1 / 12)
他只是不想让她死,否则他就少了个复仇的对象了。
「其实这是我的感觉,你就别想太多了。对了,我厨房里还煮着粥,得赶紧
拿来让你吃了。」秋月突地站起。
「不用,别把我当猪养。」苦笑。
「瞧你瘦的,离猪还远哩,我得慢慢将你养胖才行。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去
就来。」秋月开她玩笑,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札答怜看着秋月渐远的身影,心中陡升一丝怅然……
再见了秋月,想来她也该离开了,虽然离开这儿她不知何去何从,但留在这
儿她只会更加堕落而已。
她爱上了赵清,也将心留给了他,但他却是个极危险的男人,更不会回报她
需要的爱,与其留下心伤、受他折磨,不如离开。
天涯之大,应有她容身之处吧!
艰困地爬起身,她走出屋外,这才发现处处守务森严,并不是她想走便走得
掉的,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儿,端木煜正好经过,恰好见她在踱着步,一副焦躁的
模样!
「小怜,你怎么站在这儿?听说你病了,应该在床上躺着吧。」他步向她,
仍是一副恣意潇洒的姿态。
「我……我……」她突然灵光一现,「端木世子,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她怯柔地试问。「你说。」
「帮……帮我离开这儿。」她低垂脸蛋,不知道他到底愿不愿意帮她这个忙。
「你想离开?」端木煜淡淡一笑,端详着她堪怜的面容。
她凄迷地点点头,「我想这对您而言并不困难,就看大世愿不愿意帮我这个
忙了。」
「你不后悔?」他盯着问着。
札答怜愕了下。她后悔吗?应该是她没有余地后悔,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男
人满怀恨意地对侍自己,那种椎心刺痛已不是单单一个痛不欲生可形容了。
「我只能说这是我唯一的一条路。」她淡漠地说。
他扬高一道眉,「我想这不是你唯一的一条路。放你走了我担心清会剥了我
的皮,不如这样,我驭马车载你出去走走,也许散散心你会好过些。」
「可……」她要的不是散心,而是彻底的消失。
「别激动,听我的劝。那走吧!」
端木煜毫不迟疑地带领着她步出王府,上了一辆马车,载着她出游。
札答怜坐在马车内,怎么也没有散心的快意。
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浅浅缓缓地在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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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爷,不好了!小怜不见了!」
端着粥回房,却不见札答怜的秋月,立即紧张地至书房求见赵清。
「你说什么?」赵清眯起眸子瞪着她,「我不是要你好好照顾她,怎会把人
给看丢了?」
「奴婢……奴婢是想小怜也饿了,去厨房为她端碗热粥,哪知前前后后不过
半柱香的时间,她就不见……」她嗫嚅道来。
赵清疾步走出书房,查问了看守大门的侍卫,才明白原来是端木煜寻家伙把
人给带走了。
煜这么做是为什么?突然他脑中响起端木煜曾说过的话――
我还是觉得她挺有趣,长得如梅般清新,改天我买套新衣送她,保证让人惊
艳,……清,你愿意放人吗?
该死的!
「准备快马,我要出府。」他立即下令。
当赵清跃上快骊,想也不想地就日山直奔,他知道端木煜每回来中原定会上
日山的狩猎屋上住数日,因为他喜欢日山出的美景。
这回,他定是带她去那儿,打算两人共度美丽晨昏!
孰料半路上竟刮下倾盆大雨,整个山径因天雨路滑,好几次他几乎把持不住
僵绳而坠谷。这雨势来得疾骤又狂烈,仿佛天摇地动,让人看不清楚来路,他战
战兢兢地前行,好不容易捱到雨停,才发现唯一通往狩猎屋的山路已遭山崩坍方
所阴绝!
赵清淋得一身湿,泥泞也溅脏了他的金缎袍,他眯着眼看着这山迁移的恶劣
情况,顿时心口漏跳了一拍,疑惑着端木煜与杨答怜目前的处境。
情急之下,他舍弃了马,翻越过坍方,几度困难又危机重重的攀爬后,终于
翻过危险地带,却也让他惊见了倒在一旁的马车!
马车上镶着清王府标志,这分明就是端木煜与札答怜共乘的马车。他连忙上
前翻开车帘,里头竟无半个人影,难道他们已进了狩猎屋?
赵清立即快速步向三里外的狩猎屋,由窗口他看见札答怜正为端木煜包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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