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被这些小贼夺取了自己保持 了二十几年的(7 / 13)
美丽姑娘,这个应当在大会堂里出入的优雅女子,一万个黄贵兴再加上一万个武
双喜也配不上她呀……她的第一次应当给一个举世无双的英雄、英俊潇洒的男子,
就像是那长坂坡的赵子龙或者情深款款的柳梦梅吧,而不是黄贵兴那个猥琐下流
的贪官……唉,把世上最美的女人交给最配不上她的男人蹂躏、摧残,这个就叫
悲剧吧?
韩秀梅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黄贵兴和武双喜交待下来,她不敢不做。她自
幼同小门楼学唱戏,旦角一行讲的就是一个「媚」字。就是举手投足,眉眼行动
都要能调动男人关于美的想象。成功的旦角如她,戏里戏外都要成为男人意淫的
对象。而要成为一个名旦,需要对女人的身体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才能挖掘出
女人骨子里那种媚,勾引出男人心底里的欲望。韩家世代行医、接生,韩秀梅自
幼就对人体、特别是女人体有很多的了解,知道哪里疼,哪里痒,哪里让女人变
淫荡。师从小门楼后,师父把一生对于女人的修炼和调教的本事都授予了她。她
不仅自己修炼成一身媚骨,更懂得如何调教女人。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或者
清心寡欲的贞妇,都能被她调教成一个荡妇淫娃。所以,即便她现在已经人过中
年,人老色衰,武双喜仍旧一直宠幸她。她第一次见黄贵兴,就把一个懵懂的中
学生调教成让黄贵兴欲罢不能的小骚妞。黄贵兴对此深为感激,时常就派车接上
韩秀梅去宾馆淫乱,乐此不疲。
韩秀梅走到叶兰馨的身畔,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用手撩起女特警散
落在额前的碎发:「妹妹,你可真美啊。」
叶兰馨被一帮毒犯从罂粟地里挟持而来。虽然武双喜和众人忌惮黄贵兴的吩
咐,没敢大肆侵犯她的身体。但是每一个接触她的男人都无法抵御她的美色的诱
惑,无一不乘机在她身上揩油。等到她被毒犯们从车子上拖下来绑到大枣树上是,
身上已经衣不蔽体。武双喜也是按耐不住,先是扒了女警官的裤子,最后连她的
胸罩也扯了下来。在韩秀梅来之前,他已经把那对天下至美的乳峰亵玩了好几番。
叶兰馨幼时家教极严,尽管身体极为敏感,但是羞耻感超级强烈。光天化日之下,
当着自己手下被几个男人轮流猥亵,臊得她粉面通红,心如鹿撞。虽然这已经不
是第一次被男人当众凌辱,两个月内,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纯洁处女,
她已经是第三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殴打和凌辱。(请参见《特警英雌——缉毒
先锋》之女特警篇)。即便如此,男人对于她肉体的触碰仍然让她感觉到无比的
羞耻。现在面前站了一个女人,挡住了男人们对她的视奸,让她稍稍地放松了一
些。
她抬起眼睛看着韩秀梅:「这位姐姐,我们是警察。请你帮忙放了我们,不
要助纣为虐。」
韩秀梅微微叹了口气:「妹子,你再也出不了这个门了。认命吧。」
武双喜的声音这时在她身后响了起来:「秀梅,你赶紧把这个雏儿好好教教,
兄弟们都在这等着看呢。」
韩秀梅换了一张脸,回头对武双喜嫣然一笑:「喜子哥,别心急。」
她对着叶兰馨摇了摇头:「别怕,武双喜不会来强奸你的。有人要留着你自
己用呢。」
留着给人用?叶兰馨还没有想明白韩秀梅的意思。韩秀梅的一双手就摸上了
她的细腰。
「哎呀呀,这皮肉,真细腻啊!」韩秀梅觉得自己手掌在摸着婴儿的皮肤一
样。女警察的腰肢又细又软,让她爱不释手。她的两只手掌就如同两条鲶鱼一样,
在女警官丝滑的肌肤上游走。
叶兰馨被裸吊在这里半晌,男人的污言秽语和视奸已经让她羞愤难堪,强大
的耻辱感让她原本就敏感肉体变的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的微风吹过皮肤上的感
觉都会变成丝丝的欲望钻进她的心窝。当她体内的羞耻和性欲正在升温时,韩秀
梅的一双手就像点燃了一把火,让她整个人放在了欲望的火堆上炙烤。
从儿时到现在,母亲严厉的家教让女政委几乎没有任何肉体接触的机会。天
生的敏感身体与被压抑的欲望让她从青春期开始便饱受心理和生理上的两重压力。
大学时代与Michael的短暂师生恋是她第一次品尝的男人的呵护,以及两
具异性肉体裸裎相对的快乐。自此她开始向往性的欢愉,然而无法逾越的贞洁观
又让她饱尝相爱却不能相亲的痛苦。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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