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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准备照旧还是更进一步呢(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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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所以拜托我检查你的课业……森野君这

样子不行啊!」

「不然就要告诉我妈了对吧?是是……温习温习……」

想起真红早上对自己说出的警告,信吾心知自己没有反抗的本钱,因此只好

苦着脸逼自己提起精神,在真红的声音下翻阅课本跟笔记。

国语的一字一句在脑袋里盘旋不息,让他不禁感到了头痛。

相反的,当看到平常已经很习惯的数字时,信吾总会无意识地放松下来,解

决跟平常填写家计簿没甚么差异似的练习题。

「接下来,森野君留意这个地方,仔细的看……」

跟时写时停的他不同,真红的声音一直没有停顿过。

几乎跟耳语没两样的声线,让他没法不把一部份意识朝她集中;处理着不擅

长的英语习题,信吾开始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疲劳。

眼皮彷佛被灌了铅一样变得沉重,这份跟碰到苦闷型老师的课堂时才会出现

的昏昏欲睡感让他不禁摇了摇头,对来袭的睡魔作出抵抗。

「来,森野君,看着这里…………集中精神……」

幸运的是,真红的耳语让他能够勉强迫使自己提起精神,继续跟眼前的课本

拼斗。

然而,面对名为英语的强敌,本来就因为家务跟睡眠不足而疲惫不堪的信吾

已经没有余力挣扎下去;抄写着答案的笔停下,眼神涣散的信吾只能依稀听到真

红轻轻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着,然后就沉醉在恍惚里面。

迷蒙的感觉让他感到意外的舒适,昏昏沉沉的脑袋随速溶入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漆黑一片的视界中,信吾的意识重新从朦胧里浮上。

轻飘飘,软绵绵,那份纠缠着意识的感觉比任何东西都要鲜明。

「…………吾……」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信吾迷糊的脑袋逐渐回复正常运作。

勉力撑开沉重到不行的眼皮,信吾发出了近似呜咽的低沉声音,强打精神抬

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下一秒,真红那微妙的表情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有点迟缓起来的思考让他花费了三四秒才回想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自己到

底在干甚么。

「森野君!」

「啊……抱歉。」

虽然率先吐出了道歉,可是从真红的神色看来,信吾也不能肯定她到底会否

消气;可是,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她并没有跟平常一样大声抱怨,而是有点紧张

似的别过脸去。

「既,既然你那么倦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哈啊?」

信吾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从他对真红的印象来说,他知道这个青梅竹马脾气到底有多硬,绝对不是那

么容易就会改变决定的人。

「时间也晚了,我,我先回家啦……」

「啊……啊嗯。」

虽然心底仍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感到不解,可是他并不知道该从甚么地

方发问,所以只能呆然的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直到真红把大门关上之后,信吾才从残留着的恍惚感中回神过来。

不过,这突兀的状况仍然让他无法适从。

「怎么了啊,那个家伙……」

看着桌子上残留的笔记跟课本,信吾一脸纳闷地开始收抬客厅。

而这个小小的疑问,也就随着平淡至极的日子过去从他的记忆中掩藏起来。

父母仍然在海外过着跟蜜月旅行没两样的公干日子,信吾本人亦是每天在学

校呆呆地听课念书,以及在夕阳下朝着镇上的各个商店来回奔走,跟各家主妇争

夺特价货品。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静静溜走。

看似没有变化的生活,却是静悄悄的添加了一个要素。

「打扰了~」

「所以天宫院你给我好好的按门铃成不成啊……」

「我可是用自己温习的时间来替森野君你补习呢!」

随口抱怨了两句,并没有真的不满的信吾很自然地替她拉好椅子,乖乖准备

笔记跟课本,活脱脱就是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每个星期,真红都会抽空前往信吾的家跟他进行补习。

由于要兼顾家事所以成绩理所当然地急速下滑的他自然是没法推辞,更不用

说上星期父亲打来的电话已经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碟,信吾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

幸好真红似乎也知道该收敛一下口气似的,对信吾说话时也没有平素那么直

接,而是比较委婉。

「那么,接着是英……森野君,就算把英文课本藏起来也没用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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