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5 / 11)
喘息道:「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肉棒末柄而入!原本林风雨计划着云蕊伤势好转,便用道法将其催眠后悄然
离去,可此刻心中邪念却挥之不去,身体本能的指引之下竟想要将云蕊肏弄得昏
迷过去再离开。他清楚这份邪念的存在,却不得不找借口替自己推脱: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云蕊被这猛烈粗鲁的侵入一击,如同中箭的天鹅身体僵直,绵软的臀瓣落入
两只粗糙的大手掌控,揉捏的十指已深陷入臀肉中去。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挺撞
冲刺着,结实的小腹肌肉将臀肉撞得啪啪声响成一片。将隆臀挤得扁圆,只是肉
棒刚一抽出,臀肉又恢复成圆如满月的形状。
林风雨发狠地肏干着,肉棒与花肉像是楔子般默契,丝发难容。每一插都像
出膛的炮弹轰入,直欲将胯下美妇的娇躯撞得散了架子。臀瓣最高隆之处已泛起
一片粉腻的红色,如同被抽打过一般。
河哥,是你么?是你,一定是你!
两行清泪顺着云蕊的脸颊滑落,混合在一身细密的香汗里。她忽然嘶鸣一声,
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拼尽力气地向后拱动,顶撞着男人的小腹,以迎合肉棒进入
得更深,更重。贝齿紧咬着香唇,直欲咬破出血。
大力的冲撞在云蕊的配合下更显雷霆万钧之势,撞得美妇摇晃着螓首飞扬着
发丝,不得不大力地吸气才能喘过一口气。
如风摆柳的娇躯轻飘飘的,只有下身被完全占据的花穴受力。云蕊纵情地高
呼着,每当肉棒挺进便是奋力一迎,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吞没;每当肉棒插到最
深便是将丰臀如磨盘般旋磨,让龟菇沾着花汁搅拌着敏感的花心,激起新的一蓬
蓬清亮的水花。
「河哥……蕊儿好爱你……好想你……蕊儿要死了……干死蕊儿……」
呻吟声如同雨丝,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惆怅,终於渐渐放低细不可闻……
林风雨跪在床前的地上,向侧躺在床上嘴角犹带甜笑的妇人磕了三个头,转
身出了房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云蕊闭着的眼眶中泪
水决堤而出,两片娇艳的香唇颤抖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好梦总易醒?」
易落落静候在门前,见房门打开急忙转身问道:「如何了?」
林风雨没有答话,忽然将易落落紧紧搂进怀里吻住香唇,毫不怜惜地吸吮着,
彷佛要将唇瓣吃进嘴里。
过了不知多久方才唇分,易落落娇喘连连问道:「怎么了?」
林风雨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道:「她从来没有忘记南宫大哥,她
对大哥的深情如海,我……我对不起大哥,呜呜呜……我也想念大哥。」
易落落的眼眶瞬间也湿润了,安慰道:「虽与大伯未曾见过面,可落落和夫
君一样,永远将他记在心里。」
第二天,由于昨天的行为的后遗症,我的阴茎一清早就勃起着。
「(可恶……兴奋冷却不下来。)」
难不成昨天被榨得那么彻底,今天又想尝尝那种快乐了吗……
不、不可能。
虽然自己这样告诉自己,阴茎的勃起仍然没有收敛。
喀喇喀喇,江崎小姐推着手推车走进来。
「××桑,早上好。」
我为了向江崎小姐询问昨天发生的事和这个医院详细情况,向她开口问道:
「那个……昨天究竟……」
话还没说完,江崎小姐『蹭』地靠近了我。
距离接近到能感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真是漂亮的人……肤色又白,肌理又纤细……好好闻的味道……)」
明明不是时候也忍不住这么想。
「是检查哟,没关系的,是检查嘛。」
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安心了下来。
是……么……是检查……
江崎小姐调皮地笑着把脸挪开了。
「那么进行早上的测量体温吧。」
江崎小姐拿出了温度计。
我把它放到肋下。
测量体温需要大约三分钟,在这期间,江崎小姐一直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恶寒。
哔哔哔……哔哔哔……
让人难熬的三分钟过后,提示音响了起来,江崎小姐拿回了体温计。
「没有热度呢~」
江崎小姐在病历卡上面写了什么。
「××桑,今天也有检查,吃完早饭过一会儿会过来接你,在这之前要上好
厕所哦,那么,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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