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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事业爱情双重大失败。”
沈向笛不知不觉就讲出来了,景鹤看着他,心疼得要命,一直快快乐乐的小太阳好像熄灭了一样。
怎么才能哄男朋友开心呢?
记忆力很好的景鹤想起了之前小笛子转给他的某个令人无语的视频,讲的是男人的心就像塑料瓶一样,揉成一团就是心碎了,想要恢复原样只要把它重新吹起来就好了(give it a blowjob)。
那就……景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膝盖一弯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哎,你干嘛啊?!”沈向笛被吓了一跳,连人带椅子的往后退了一截,被景鹤抓着椅子腿拽了回来。
看景鹤跪坐在地上,脑袋出现在自己双腿之间还挺新奇的,有点像看宠物的视角。是什么小猫咪报恩吗?沈向笛的腿被男朋友的手撑开,因为正装日而穿的西裤此时就显出了它的优点——想做点什么行事很方便。景鹤低下头,微微张嘴伸出舌头去卷裤链,小小的、微微冰凉的金属片迅速升温,变得和口腔一样温暖,接着又被牙齿咬住,顺着拉链轨道慢慢往下。
景鹤的鼻尖戳在下腹的触感朦朦胧胧,但处在公共空间的刺激感让沈向笛渐渐有了感觉。即使每天都被学习虐得半死不活,无所事事的下午也能让拥有无限精力的男孩子迅速进入状态。沈向笛很快就半硬了,他试图用手把景鹤的头推开,却收获了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少年的猫猫蹭头。
“在阅览室呢,得注意场合……啊,草……”少年的性器从布料里被掏出来,和一点也不私密的自由的空气打了个招呼。有点羞耻,沈向笛想着,干脆不管景鹤莫名其妙的发疯,手肘支在桌上用双手捂住脸,企图遮住或许发红的面部。
他一点也不担心景鹤会被发现,这个位置本来就偏僻,阅览室的桌子下面也有挡板,还挺严实……不,他现在要担心自己不会失态了。龟头被纳进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还有灵活的舌尖时不时顶着小孔。下面的柱身也被很好的照顾到,微微出汗的手轻轻地摩擦,另一只手则继续向前,摸上了两个小球。
囊袋被轻轻拉扯,沈向笛的大脑早就被烧成一团浆糊。他是在对比为什么我的球球一高一低吗?!沈向笛恨不得变成一张纸片,悄悄藏进哪本数学拓展书里,好叫人一辈子不要找到。
湿滑的舌头舔上了柱身,一道一道的快感涌向四肢,沈向笛干脆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臂弯里,企图遮掩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因为语文老师有点事,所以阅览室并没有老师看管,学生们难得喘口气,整个房间里嗡嗡嗡的都是说话声。“诶沈向笛,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景鹤呢?我们那里在玩斗地主,你们要不要也一起来啊?”有同学四处流窜,正好游荡到沈向笛的面前。他的阴茎裸露在空气中,之和面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同学隔了一块木板,下面还有一个景鹤,这种不堪的画面要是被看到了……沈向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惊吓程度不亚于考试睡着醒来收卷,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景鹤正好吮着他下面的小前半部分,正吞咽着口水,这一下把精液也吞了下去。他也听见了说话的声音,强忍着咽部的痒意没有咳嗽出声。
“啊,你说景鹤啊,他……他上厕所去了。”沈向笛眼神乱晃,特别害怕别人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哦,这样啊。你脸好像有点红诶,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男生不经意的话让沈向笛更加慌乱了,脑内弹幕一片一片的,“额……谢谢,就是这西装穿的有点热。”
等同学走了,沈向笛趁周围都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赶紧把景鹤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你刚刚是不是把那个……咽下去了?要紧吗?”沈向笛低声问道,他的性器已经被妥善的塞了回去,裤链也被重新拉好,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咳!你那个,没啥味道,有点丝滑……在喉咙口有点黏黏的,是不是最近没有自己弄过啊?”景鹤的悄悄话让沈向笛一下子蹦了起来,“谁让你描述、描述那个了!我是问你需不需要喝点水啊!变态!”
“话说,有谁看见景鹤从厕所里回来了吗?”躲在角落里欢乐斗地主的男生抓了抓脑袋,并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还是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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