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类人谁都不比谁高尚(2 / 3)
不知道是遭遇使然,还是本性如此,钟漠身上埋藏着一种倔劲儿,偏行不可行之路。他强拉着纪满舟去练功房附近他们专用的洗手间,这会其他四人都在休息室,这里近乎是“无人区”。
一路拉扯之下,纪满舟的衬衫早就皱得不成样子,领口的纽扣在路上崩开,露出半边肩窝。钟漠不再像上次那么好说话,也不想再被纪满舟两句话忽悠住,于是从背后捂住他的嘴,然后把人顶到隔板上。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解开腰带,西装裤滑落下来,钟漠不满意似的又把内裤扯到腿弯,然后一把握住纪满舟的下身。
“唔!”敏感处被陌生的手握紧,纪满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被压制在隔板上找不到发力点反抗,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钟漠的呼吸喷在纪满舟的耳廓上,急切地说:“对不起,第一次在这里真的委屈你了,但是只有这里没有监控。”他说着对不起,语气却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
纪满舟发觉反抗不了,生怕钟漠什么都不懂直接撞进来,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腰上贴着有些发烫的掌心,两条腿被钟漠夹得牢牢合拢,随后坚硬的性器就挤入嫩滑而敏感的大腿内侧,性器烫得纪满舟呜咽一声。
这个样子只想想就知道很难堪。
钟漠长长叹了口气,好像只插腿根就能让他无比舒爽,性器在大腿之间进进出出,他低头在纪满舟耳边说:“舟哥,我和周曦也没什么区别。”
提到周曦,纪满舟身体一僵,或许很多人都和周曦没有区别,习惯了以大压小,习惯拿捏别人的弱点。只是有人将恶意隐藏,有人却纵然恶意生长。钟漠的声音渐渐发颤,“我们是一类人,谁都不比谁高尚。”
中央空调散着冷风,纪满舟觉得除了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火热之外,其他地方如坠冰窟。他安安静静地趴在隔板上,钟漠的阴茎擦过会阴,顶起自己的阴囊和阴茎,逐渐地让他起了反应。不说现在的钟漠,哪怕是孟泽文对他做了那些事,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次做爱他都能感受到快感。
一边不齿于孟泽文的无理强迫,一边却沉溺于极致的高潮,纪满舟意识到一直以来自己只是不敢直视自己的欲望。腿侧被磨得生疼,钟漠终于加快速度射了出来,精液一部分沾在隔板上,一部分顺着纪满舟的大腿流了下来。纪满舟一声嗤笑,故作高尚或许很难,但学着下流却是顶顶容易。
钟漠手指刮下纪满舟大腿上的精液,全部涂在穴口,他手指轻柔地抚平褶皱,尝试着往里开拓。钟漠动作温柔,扩张得连纪满舟都觉得无比空虚。
纪满舟性器前端不停地吐出腺液,被三根手指插到浑身起火。他动了动腰身,强忍情欲地说:“进来。”
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纪满舟却清晰地感受到手指停在甬道里,他摆着腰主动去吞吐,随后手指被抽离,换个了更大的东西顶在入口处。
第一次真正进入纪满舟的身体,无论是紧致穴口带来的生理刺激还是因为身下人是纪满舟而产生的心理刺激,都让钟漠险些把不住精关。钟漠放低音量地呻吟一声,随后就抱住纪满舟一动不动。
钟漠人长得凶,胯下的东西更凶,那一根塞进身体里胀得纪满舟叫苦不迭。他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钟漠,甬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尺寸,就开始渴望他动起来。
“舟哥”,钟漠低声说:“对不起。”说完抽动性器在纪满舟体内进出,他只知道一些皮毛知识,性器只是在身体里做机械的活塞运动,好在凭借着东西足够有分量将将擦过敏感点缓解情潮。
饶是如此,纪满舟也被干得全身酥爽,他撸动自己的阴茎,没两下就射了精。因高潮而收缩的穴口卡住钟漠的茎根,钟漠也就顺从着把性器深埋。
钟漠后撤坐到马桶上,将纪满舟完全抱进怀中,然后勾着脖子主动索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纪满舟乖巧听话,怎么摆弄都可以,唇舌也比前几次尝到的柔软。钟漠吻着吻着就忘了身下还连着,只顾着用舌头去探寻纪满舟口腔中的每一处。
直到纪满舟空虚感再次袭来,才难耐地摇了摇屁股。钟漠心领神会,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抬起又放下。做到兴奋时他猛地站起,纪满舟踉跄之下双手撑住隔间的门,腰肢塌陷承受后面的进入。
到最后,两人都累得喘粗气,纪满舟又被操射一次,钟漠则在紧急关头抽出来射到墙面上。
钟漠用纸巾把自己前头粗略擦干净,就把纪满舟放在马桶上,半蹲着身体仔仔细细把他从里到外擦干净。有些精液已经干在衣服上形成精斑,钟漠发现怎么也擦不掉便臊红了脸,满身尖刺软了下来,像是被驯服的狼崽,能供人随便摸一摸。
“擦不掉就算了”,纪满舟回过神,自己穿好裤子,“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行。”
钟漠手里捏着纸,还蹲在纪满舟胯间,“要不你穿我的吧,我柜子里还有两条裤子。”
纪满舟笑道:“你的裤子给我穿,别人看着再说三道四就不好了。”他抬起手背揩去钟漠额头上的汗,随后拍拍钟漠的肩膀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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