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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也不是所有人的预付金都值一套房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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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求饶不得,示弱不得,倔强不得,傲气不得,他在孟泽文这里连一点自己的念想都不能有,最好是乖乖当个金丝雀。对于一个莫须有的假设,他都能把自己折腾得下不了床,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打算,还不得被活扒了皮。

等到孟泽文对自己没了兴趣,他大概已经被玩得非死即残。原来之前跟过孟泽文的小情们,都这么耐干吗?

敲门声打断了纪满舟的思绪,随后拖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节奏响起,哪怕孟泽文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也好像与众不同。

孟泽文肯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是能照顾到方方面面。怕刺眼,他只开了卧室里一盏亮度极低的灯,将将能看清室内的摆设。他坐到床边摸上纪满舟的脸,手掌上还带着盅碗的热度。“睡醒了就起来,雨已经停了,公司那边应该还有事情要你忙。”

资本家的本性还是刻在骨子里,在床上要物尽其用,在床下也要让发下去的每一分工资都用在刀刃上。孟泽文把人扶起来,端着碗喂汤。“鸽子是乳鸽,人参也是上了年份的,小火煨了很久,你多喝点。”语气温柔恳切好像是他在厨房守了几个小时熬出来似的。

这一趟搓磨下来,纪满舟对这个老板只剩下畏惧,对方说什么是什么,他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孟总”就任由孟泽文摆弄。汤材料足,味道也比纪满舟以前喝过的都要浓郁,一大碗喝下去饿得发疼的胃也终于得到解救。

喝完之后,纪满舟精神好了许多,他看着屋外雨势渐小,就琢磨着回去。

可是,孟泽文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用手帕擦干净他沾了汤水的嘴唇,不疾不徐地说:“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天直接去机场。”

话头直接被孟泽文堵死,纪满舟也不敢反驳,生怕哪个字又踏入孟泽文雷区。孟泽文是浓颜长相,原本应该是看着正派的人,偏偏眼尾上挑,鼻梁高挺,透出几分精明和狡黠。他要笑不笑的时候最能让人心生惧意,唯恐下一秒就是一个巴掌。

孟泽文一眼相中了纪满舟,见色起意非要把人拐到床上,也因为纪满舟的拒绝让他觉察出许久没有的追逐的乐趣。因此,他积攒出更浓厚的兴致,超过了以往见到的每一个人。他盯着纪满舟看,鬼使神差地搂着对方的脖子亲上去。

乳鸽汤的味道还留在嘴里,醇香沁人。孟泽文被这味道勾得把持不住,舌头直往里钻,缠着纪满舟的舌头。欲望上脑,手上就跟着往他后穴探。

纪满舟舌根被吸得发麻,当后面钻进去一根手指的时候,疼得不禁呜咽一声。他一把推开孟泽文,眼里水汪汪蓄着泪,连声音都在打颤:“孟总,我不行了……”

他抬头朝孟泽文看去,晦暗灯光下,孟泽文的脸像是避光的鬼魅,他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孟总,我真的……后面都是肿的,很疼……”

孟泽文手指在穴口按压着摸了一遍,像是在确认是不是真的承受不住。他看到纪满舟脸色不好,大发善心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嗯,不做。你这两天好好养着,等回来我再找你。”孟泽文手没有拿出来,放在纪满舟饱满的臀上,嘴唇追过去继续刚才的吻。

纪满舟靠在床头,避无可避地回应。

临去机场前,孟泽文往纪满舟的手机上打了个电话,看见仍然是陌生号码,脸色不明地朝他看了一眼。纪满舟心领神会,放下粥碗存了孟泽文的号码,才继续吃饭。

纪满舟原本打算拒绝孟泽文送行,但是枫桥别墅区计程车上不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在车上的半个多小时,前后座的隔板一直立起来,纪满舟就坐在孟泽文腿上和他接吻,衣服被扒得几乎不剩。身上红痕斑驳,孟泽文用手指摸上去,手上不知轻重,听到纪满舟疼得哼唧叫唤他就觉得兴奋。有些落鞭的地方还红肿,孟泽文就用舌尖去舔,让纪满舟又疼又爽。

快要到机场的时候,纪满舟才到邻座穿好衣服。孟泽文没有送进去,只停在最近的入口,就让纪满舟离开。纪满舟对着玻璃墙整好衣服,看着没什么异样才拉着行李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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