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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屿(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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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尊重他,却可以因为对方的权势和能力而原谅对方的傲慢。

沈青屿后知后觉地发现,结婚这么多年,他似乎根本没有进入过薛君儒的世界。

他的工作保密性很强,他不提,沈青屿也不会去问,他一句话就决定了孩子的教育,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帜,甚至懒得对沈青屿解释他们的不同。

夫妇之间磨合了这么多年,去适应,去迁就,去改变的,一直都不是薛君儒。

他无声无息地磨掉了沈青屿对一个爱人该有的期待,譬如工作太忙忘记纪念日,譬如他天性冷淡,不会对人过于热情。

沈青屿不想因为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失去他,所以他学会了理解,学会了认同,甚至在薛君儒记错了他的生日时,给他找一个忙糊涂了的借口。

现在,他也在用同样的方式,让沈青屿接受被薛君睿一起共享的事实。

儿童房里的小孩正好被薛君儒抱着出来,薛曈看着客厅里的他,瘪着嘴巴,强硬道:“我不会和他道歉的,我没有做错什么。”

他躲在父亲的怀里,眼睛却是盯着沈青屿的。

薛君睿刚刚扬起唇角要说话,沈青屿已经笔直地站起来,轻声说:“你确实不需要和我道歉。”

错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满脸倔强的孩子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微微愣住,沈青屿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和格外精致的眉眼,不由自主地想道,薛曈,真的还算是他的孩子吗?

他们父子之间根本没有一家人该有的亲昵,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他们姓薛的都是一家人,而他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不重要,也多余。

他的日子从此变成了一团乱麻,叔嫂不是叔嫂,夫妻不是夫妻,父子不像父子。

他开始惧怕回家,惧怕与薛君儒相见,也害怕薛君睿对他伸出的手。

沈青屿想过要离开这样的生活,可是未知的以后更让他惶恐。

他对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如果失去的话,他甚至想不到要怎么独自生活。

无形的囚笼不知何时铸就,悄无声息地将他驯化成了一只供人赏玩的夜莺。

沈青屿就是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里,与陈曦重逢。

瘦高挺拔的兽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他彬彬有礼地问候着沈青屿的生活,微笑着和他聊天。

沈青屿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没想到陈曦竟然开始隔三差五地出现,给他送一份点心或者饮品。

他似乎看出了沈青屿的情绪不佳,总是找一些好笑的话题跟他说话。

沈青屿会很捧场地听他的冷笑话,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期躲着老师递小纸条聊天的日子。

可这样开心的说笑也只有固定的一小段时间,薛家那道气派豪华的院门总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将他从天堂拖入人间。

薛君儒不在家的日子里,薛君睿总是有时间来和他发生关系,有的时候兄弟两个都回来了,那就是一场属于野兽的狂欢。

薛君睿的技术很好,玩的也开,他在高中时就换过很多的男朋友,风流债传的连沈青屿这样不关心八卦的人都听说过不少。

他总喜欢把沈青屿折成十分淫乱的姿势,配合着薛君儒的强势进攻,兄弟俩一前一后夹击过来,沈青屿除了哭就只能哀求。

今夜也是同样的折磨,纤瘦的亚兽被迫张开双腿,两根不相上下的肉茎却一同插进了他娇嫩的花穴,熟透般的阴唇被挤得直往外翻,狭小的洞口被撑得一丝不剩。

神志不清的沈青屿只能大张着嘴呼吸,他甚至觉得这两人随便动一下都能将他的阴道撑裂,他想要挣扎,可他的嘴里只会溢出涎水,伴随着喉咙里发音不清的声音。

沈青屿疼的厉害,薛家兄弟也都不好受,紧窒的穴肉死死地缠着肉茎,动一下都是奢侈。

薛君儒难得温情地挑拨着沈青屿的情欲,他常年执枪的指腹粗糙,一下一下地摩挲微胀的阴蒂。

“嫂子,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薛君睿笑着舔去他额角的汗珠,他给兄长递了个眼神,拉起沈青屿的一条腿上折,尝试着抽动自己的阴茎,“嘶,别紧张……好嫂子,让我动一下,不会坏的,乖……”

一边摩擦着同胞哥哥的阳具,一边享受着亚兽媚肉的纠缠,薛君睿心满意足地去吻沈青屿的唇,温声说着好话,在亚兽疼发白地脸色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到底是天生的淫物,沈青屿的穴肉很快适应了这样强势的入侵姿态,黏腻的水声随着薛君睿的动作渐响,沈青屿缓缓地承受着他的抽动,嘴里的呻吟也随之暧昧起来。

薛君睿离他很近,低声说着好话哄他,等到这具身体彻底放软时,另一根蛰伏许久的肉茎也一起肏干到深处。

紧抠着床单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拉过去,有力的手指挑开他的拳头与他紧扣,沈青屿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力,他只能听着耳边的声音,甜腻地叫床,祈求恶徒的一点点怜惜。

第二天仍有早课,沈青屿起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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