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穿丝袜的骚小鹿被舔脚蛇尾磨穴(蛋被元帅干尿控制高潮哭着叫爸爸)(2 / 5)
眼,沉声道:“怎么这么早过来?”
他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朝安瑟尔走过来,安瑟尔眼皮跳了一下,小声说:“想看看你呀。”
阿瑞斯眨了眨眼,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冷,快去屋里休息吧。”
模糊的雾气从他薄薄的唇里吐出,映着冬日的朝阳,安瑟尔点点头,阿瑞斯取下领子上的皮质脖领,盖在他的手上,“晚上我不回来,不用等我。”
安瑟尔觉得他的态度不太对,但又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不对的地方,他回到屋子里坐了会儿,才想起他在这边的时候,阿瑞斯从来没有让他一个人过夜。
庆典时期那么忙,他都会来抽空陪他吃顿饭。
阿瑞斯从那晚出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安瑟尔等了两天,才确定自己被冷落了。
看见图尔曼落在他身上欲言又止的眼神,安瑟尔真的知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才惹得元帅阁下不满意。
但他只是想要休息两天,这不是他的自由吗?
阿瑞斯一连四天都在军部“忙碌”,平时积压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他翻出来查了一遍,加班四天都是小事,主要是元帅阁下所过之处宛如寒风过境,除了冷就是冷。
元帅大人本来就高冷得不近人情,现在脸色一沉,谁都不敢再去触这个杀神的霉头。
军部上下人心惶惶,第五天,阿瑞斯亲临训练基地,上场“指导”了三十多个年轻气盛的兽人之后,大家遇见他已经开始绕道走。
莱茵抱着布丁在那边苦着脸吐槽,“他练了两天兵,医务室临夜翻出了闲置的治疗仪,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安瑟尔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吃水果,听到他说:“现在大家都在传,元帅老婆跟人跑了……”
安瑟尔噎了一下,“老婆?”
“哎,你不知道吗?”莱茵鬼鬼祟祟地捂着嘴往前说,“据说,元帅以前跟别人请教过如何讨亚兽欢心,你说他是不是偷偷娶老婆了?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吗?”
“没有吧……”安瑟尔摇了摇头。
第七天中午,路易斯来实验基地接他去用餐,闲聊几句,突然问他:“宝贝儿,你和阿瑞斯,最近还好吗?”
连他都听到了军部的消息……安瑟尔喝汤的心情都没了,他放下手里的汤勺,“挺好的呀。”
反正他是挺有滋有味的。
“这样啊,”路易斯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宝石一样的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军部那边怨声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前几天生日没收到礼物呢,大家可是排着队要给他的庆祝,但是阿瑞斯连姆父的邀请都推了,说是跟人有约。”
安瑟尔懵懵地掀起眼皮看他,路易斯挑了挑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宝贝儿,你不会忘了他的生日吧?”
就在白副官硬着头皮要问出今天是不是还要加班的时候,阿瑞斯手腕上的光脑响起了特殊的提示音。
皱着眉头的兽人顿了顿,看了眼低头认错的下属,对方立即住了嘴,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阿瑞斯抬了抬下颌,“都出去吧。”
“安瑟尔?”阿瑞斯的声音沙哑而冷淡。
安瑟尔无意识地抿了抿唇,“你在忙吗?”
浅灰色的兽瞳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安瑟尔紧张得舔了舔唇,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突然觉得窘迫难耐,“那你继续忙吧。”
原本觉得愧疚的心里带了几分羞恼和委屈,他想要挂掉电话,就听到阿瑞斯说:“你这是来哄我吗?”
“安瑟尔,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一哄我,有这么难吗?”
安瑟尔知道自己理亏,阿瑞斯也愿意给他台阶下,他叹了一口气,问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阿瑞斯瞳色幽深,看了他许久,才点头应道:“好。”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穿着浅色睡衣的亚兽脸色微红,馋了酒一样的眼里带着羞涩的光。
阿瑞斯难得急躁地扔掉了军帽,一边走过去,一边解开身上的腰带,踢掉了脚上的军靴。
干燥而温凉的唇胡乱地落在他的腮上,安瑟尔被他三两下扑倒在床间,带着倒刺的舌苔在他的耳后扫过,阿瑞斯反复地吮吻着他的耳垂,哑声说:“整整七天,你要怎么补偿我才好?”
他极具攻击性地挺了挺胯,半硬的阴茎顶在安瑟尔的臀上,安瑟尔喘了口气,脸被强硬地掰了过去,阿瑞斯粗重的呼吸几乎与他的合为一体,他横冲直撞地扫荡着惦念许久的红唇,将安瑟尔的低吟堵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头紧紧交缠着,安瑟尔也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热烈,手在他的肩上捏了好几下,却像在给阿瑞斯挠痒痒。
兽人看似娇贵的手指用力地隔着睡衣抚摸而下,在最爱的乳肉上揉捏了一把,入手的感觉些许奇怪,阿瑞斯疑惑地顿了一下,被吻得满脸通红的亚兽嗔他了一眼。
“里边藏了什么?”一把小火苗从心里窜起,阿瑞斯正要动手撕开,安瑟尔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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