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石壁play亲手抚摸交媾处手心和生殖腔一起挨肏(2 / 2)
沉睡,随后分开对方横在腰上的手,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出了洞穴。
阿瑞斯选的山洞位置很好,洞外有一棵繁盛的参天大树,开着小簇小蔟的白花。
安瑟尔没事的时候就在树下坐着,一待就是很久。他赤裸着双腿往外头走,任由粘稠的精水滑满腿根,阿瑞斯砍倒了一棵类似竹子的植物,中空的枝干足有一米粗,简直是天然的水缸,就放在树下盛水,给两人擦洗身体。
安瑟尔觉得他们的生活日渐向历史书上学习的原始社会靠拢,短短几天,他已经不会为没有衣服而羞耻,再过不久,他可能真的不再有廉耻心……
也许他会和阿瑞斯一辈子待在这里也不一定。
安瑟尔这样想着,甚至觉得这是最好的情况,他不用再去思考两人之间算得上违背伦理的荒唐关系,也不用考虑世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更不用担心路易斯得知这些后的怒火。
他只用陪着阿瑞斯,然后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运气好的话,阿瑞斯不会清醒,他们会渐渐接受彼此,由性生爱,孕育一个他们的孩子。
安瑟尔昏昏沉沉地坐在树下的草垫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阿瑞斯,还是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托着怀里沉睡的宝宝,素来冷淡的脸上都是满满的宠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微微偏头,微笑着喊他:“安瑟尔。”
阿瑞斯浅灰色的眼瞳十分清明,柔和地看着他,整个人站在光里,像从天而降的神明。
这是安瑟尔无数次憧憬过的画面,美好而纯粹,却随着一天一天的黑暗而渐渐远去。
安瑟尔不得不承认,他心中那个求之不得的,干净冷漠的阿瑞斯,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他可以是很多样子,却不该是荒星上这个充斥着暴戾和情欲的野蛮兽人。
但是何其可笑,只有这个野蛮的阿瑞斯,才会将他当做妻子。
安瑟尔醒过来时,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他揉着酸痛的眼睛,才发现夕阳西下,阿瑞斯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逆着昏黄的光线回头看他。
银色的长发散在兽人精瘦的腰际,阿瑞斯灰色的眼睛里都是说不清的情绪,他犀利的目光打量在安瑟尔身上,让他一时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这个迷恋他的、对他穷追不舍的、死都不肯和他分开的阿瑞斯,是真的喜欢他,那该有多好。
安瑟尔擦擦眼睛,阿瑞斯已经迈着步子朝他走过来,高大英俊的兽人背着手,从容不迫地在他面前止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鲜活的笑意,安瑟尔不明所以地睁眼看他,阿瑞斯弯下腰,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
他说:“安瑟尔,喜不喜欢花?”
他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是一捧说不上名字的白色花朵,花瓣硕大,嫩黄的花蕊里都是清雅的香气。
“白色的,很软,像你。”阿瑞斯的声音很淡。
安瑟尔怔怔地抬手接过,他还不曾被阿瑞斯如此对待过,甚至无法把这个阿瑞斯和夜里那个只知索取的野兽联系在一起。
黄昏的余光衬得阿瑞斯十分温柔,安瑟尔低头看着花,许久才说:“谢谢,很漂亮。”
你看,他就是这样没出息,阿瑞斯稍稍对他好一些,他都能不去计较那些伤害。
“阿瑞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漂亮的亚兽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身上都是他不知轻重时留下的痕迹,肚子里还有他播下的种子,墨色的卷发散在身后,唇瓣嫣红,眼神幽幽,他白净的额头上是一对精致的莹白鹿角,阿瑞斯着迷地半屈下膝与安瑟尔对视,他抚摸着那对触感极好的鹿角,轻声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安瑟尔抱紧手里的花,他重重地眨眨眼,颤声说:“这样就够了,谢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