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3)
要对你说什么事了吧......这也怪我,是我太心急,把你吓坏了,我理解你的心情。”让破浪顿了顿,试探道:“所以你可以开门吗?我们可以当面把话说明白,像朋友一样聊一聊。”
过了许久,无人应答,让破浪安心地舒一口气,确信房内没有人。
“你不在里面,那我放心了,我把今晚当作练习,这样子,当面对你说这一番话就不会紧张了。”
“很多人问过我的理想型是什么,对此我一直没有确切的标准,对于它的概念也很模糊。但遇见你之后,我的理想型因为你而变得具体,像一幅画终于被涂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这时我才真正明白,原来不是按照理想型找伴侣,而是我喜欢的omega就是理想型,你特别优秀,所有特别理想的、美好的特质因为你而得以实现。”
“论优秀,我不如你,但是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会照顾你、关心你,不让你难过、哭泣,婚礼誓词上写的每一句承诺,我保证都会做到。”
“嗯......其实我想说的就是,我喜欢你,裴淮桉。”
然后空气一下子陷入长久的安静。
顾柏明拿烟的手一顿,烟灰落在手指上,滚烫的温度把他的思绪唤回现实,他扭头看着熟睡的裴淮桉,又回头看一眼门缝的脚影,掐灭烟头,躺进被窝。
顾柏明翻身将裴淮桉牢牢压在身下,掰开浑圆的双臀,穴口还残留着黏腻的液体,他扶着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狠,顶得裴淮桉从梦中惊醒,双眼挣圆,嘴巴微张,操得他眼眶湿润,哭叫呻吟:“不啊,别这么深,好、好深——!”
“你睡你的。”顾柏明压在裴淮桉耳边说,嗓音仍旧低沉,他回头看一眼门缝,说:“不用管我。”
话是这么说,顾柏明托起裴淮桉的屁股,胯下粗大的性器凶狠地撞击,比哪一次都用力,脆弱的生殖腔很容易就被凿开,这一次,他没那么容易满足。
裴淮桉摇晃着脑袋,嘴里咬着枕巾,表情委屈至极,被操了一会儿,身体微微抽搐,他竟然率先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射在床单上。
刚射完,裴淮桉的后颈骤然一痛,嘴巴怔怔地张开,一滴眼泪不听使唤地从眼眶落下。
顾柏明咬住裴淮桉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与此同时,硬挺的龟头蛮横地卡在生殖腔内,一股股浓白液体射进裴淮桉的生殖腔,开始了漫长的标记。
——终身标记。
裴淮桉结婚证的对象是顾崎明,但腺体的标记者是他,顾柏明。
裴淮桉一脸难以置信,意识回笼后才反应过来顾柏明在做什么,但他累到没力气质问,终身标记完成后,再次陷入昏睡。
顾柏明心满意足地完成标记后,又压着裴淮桉操了一会儿才将性器抽出来。
门外的让破浪似乎听见里面的动静,敲门声变得急促,他担心打扰到隔壁屋的同事,小声喊:“裴淮桉,裴淮桉——”
门突然打开,屋内一片黑暗,借着楼道的灯光,让破浪辨认出开门的人是谁,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不是裴淮桉,而是上身赤裸的、象征着星球权利的顾上将,顾柏明。
让破浪愣在原地,僵直着身体,一双眼睛满是讶异与不解,嘴唇颤抖,一时之间如鲠在喉。
“有事?”
顾柏明问。
......
与让破浪聊完后,时间已过十一点半,顾柏明抱起床上的裴淮桉去浴室清洗,熟睡的裴淮桉非常乖巧,这一次,他真正看清了属于自己的omege的身体。
一道道青紫的瘀痕印在裴淮桉的皮肤上,极其惹眼,后颈不但有顾柏明标记的痕迹,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血印。
原来裴淮桉不是喜欢在黑暗里做爱,更不是因为羞赧,身上的瘀痕是裴淮桉每次做爱不让他开灯的理由,他怕顾柏明发现身上的伤。
清洗完毕,顾柏明抱裴淮桉回床上,单膝跪在地上注视他的睡颜,手指在他眼角周围轻轻抚摸,而后取下自己中指上的翡翠宝石戒指,握起裴淮桉的手,有些谨慎地将它戴在他中指上。
顾柏明眼底泛起一丝笑意,举起手裴淮桉的手认真比划了一下,很般配。他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出门。
宿舍楼十点熄灯,无特殊情况不得外出,此时整栋楼静寂无声,裴淮桉的宿舍位于角落,如果不仔细辨认,很难看出门口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说:“顾上将,顾崎明前两任omega的死因调查清楚了,第一位omega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被人打伤,导致颅脑挫伤去世,第二位是被人打伤继发感染,最终多器官衰竭而亡,并非如顾老爷与老夫人所说的自杀。”
“原来如此。”顾柏明习惯性地抚摸中指上的翡翠宝石戒指,摸了个空才记起戒指在裴淮桉手上,“所以当年他们在我面前痛哭,求我救救顾崎明,不要继续调查下去,只是为了掩盖血腥的真相。这么多年过去,我的父母依然在袒护顾崎明,上一次我说不给顾崎明钱,当天深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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