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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被前男友按在墙上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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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十八岁的李真考上了龙城大学。他在一个偏远山村长大,是村里的十几年来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龙城虽然是国内的第二大经济城市,但当时黑道势力的气焰之嚣张,哪怕是他的小山村也有所耳闻。

传说,在当时的龙城,街头械斗屡禁不止,晚上十点以后上街生死自负。龙城靠海,码头的夜晚常能听见刀剑相击,或重物落海。

当时的李真刚高中毕业。为了省几块钱的火车票,他硬是没让父母送他去上大学,一个人扛着大包小包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

出发的前夜,明明考上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家里的气氛却像是要办白事。母亲疼他,握着他的手,一边抹泪一边让他保重,千万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沾上边。父亲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抽烟,眉宇间的担忧清晰可见。

然而说是命运的眷顾也好,捉弄也罢,李真下了火车,在龙城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隆廷会的少东家,兰景东。

李真长得好,人又水灵,村里的老人都说他娇滴滴得像个女娃。他家里穷,平时不是吃糠咽菜就是喝西北风。西南最是阴雨连绵,反倒把他养得一身雪白皮肉,站在火车站门口像只亭亭玉立的小白葱。20岁的兰景东对他一见钟情,还没等李真念多少书就先把他拐上了床。

兰景东是兰相笙的儿子。而兰相笙,是当时龙城风头最盛的五个帮派之一——隆廷会的老大。

隆廷会各个堂口的堂主多多少少都知道兰景东跟兰相笙有点不对付。不过这倒不是那种黑道上常见的、父子仇人的不对付。逢年过节隆廷开家宴,众目睽睽下兰景东也能老老实实地给兰相笙敬一杯酒。但堂堂兰相笙的长子,偏偏就不认隆廷少主这个称号。平日走街串巷,一副混混做派。

帮会内也常有人看不惯他自甘堕落,隔三差五有愣头青来找兰景东的麻烦。兰景东毕竟被当成接班人养大,从小练武,看着不壮,打起架来一身精肉满是压倒性的力量。那些忠心隆廷的也就罢了,偶尔有两三个仇家过来浑水摸鱼,打到一半就开始掏刀子。

龙城东区的桦新帮是五大帮派中最弱的,但帮主老大德高望重,常被请去主持公道。桦新帮的南堂也因此成为各大帮派公开解决矛盾的场所。

兰景东成年那年亲手提着几个捆成粽子的仇家去了南堂,当众一人卸了一条手臂。自那以后,龙城道上的人便知道,看上去闲云野鹤的隆廷少东家其实也是个不好惹的煞神。卸人胳膊的时候那眼神静得像死水,余光瞥见一点也让人胆寒。

然而兰景东看仇人的眼睛也会用来看情人。一双狭长的凤眼,最是摄人心魂、情深似海。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兰景东俊得张扬又狂放,他的放荡不羁和喜怒无常一样让人神魂颠倒。

他常去的夜总会里,小姐和少爷没人不爱他,谁都觉得自己会是让浪子回头的神仙娘娘。

后来他和李真好,李真最怕他这双眼。有时候他把李真吊起来玩花样,光是用眼神奸他,李真就能爽得直喘。四肢被缚,胸脯和腰腹被快感逼得在空气中乱抖,细腰徒劳地来回挺动,双腿被迫大张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放松了又绷紧。

他的眼神好像火花带电一样烧过李真全身又燎到后脑,弄得李真呜呜哭着就射得要虚脱。

李真跟兰景东做了几年的少年夫妻。当年蜜里调油,高材生和小混混的爱情跟龙城黑帮的壮大一起达到了顶峰。那时候兰景东就是他的全世界,李真爱得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出来。

然而八九年前,新任龙城市长走马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彻底改变了龙城五大黑帮的格局。

打打杀杀和见血死人的大场面越发少见,李真和兰景东的爱情也像壁炉里的火,在不经意间就越烧越弱。

新任市长去五大帮会登门拜访,谈话间把龙城未来几十年的经济蛋糕分配得明明白白。之后一番操作,明面上打压,暗地里帮着几大帮派洗白洗得一干二净。

帮派斗争消停下来,百姓们便安居乐业,商户公司也寻着商机而来。

俗话说“买卖不成情意在”,在兰景东和李真这里是“情意不成买卖在”。

曾经的“隆廷会”变成了如今的“隆廷资本”,曾经的混混少爷成了现在位高权重的兰董事,而李真呢?

他也不再是那个提着三棱刀跟在老大屁股后面干架的马仔,那个一天打三份工,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半用的穷小子了。

vip健身房里,李真刚下跑步机,还没能把气喘匀。他还裸着上身,皮肤被蒸得粉红,情欲被激烈的运动弄得像毒药,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蔓延侵占。

还有什么能比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前任来得尴尬?

李真心里一阵气,想质问兰景东为什么不出声,但说出口的只有平静的两个字:“兰总。”

说完他就想走。他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时候光着上身没什么,这会儿兰景东沉甸甸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压在他的颈侧,胸腹,腰际,轻薄半透的运动裤下的臀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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