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莺燕楼(二)(2 / 3)
的惨状,她立即大叫着,迈着小碎步赶到薛不忘和左彟身边。看着破碎的木门和地上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衣人,鸨母气的语无伦次,许久才开口问道:“两位大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左彟摇着折扇,玩笑道:“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地上的这两个人打扰了少庄主的好事,所以被少庄主打成这样,鸨母,你说该不该?”
鸨母闻言怅然若失地看了看薛不忘,又看了看左彟,丧气地摇头道:“两位大爷,我一妇道人家做生意不容易。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砸我的店干什么呢?你们这叫我怎么做生意……”她说到这,竟拿出绢子,有要掩面痛哭的架势。
“鸨母,这你就放心吧。不管你损失了多少银子,少庄主都会原样赔给你的。少庄主,你说是不是?”左彟对薛不忘道。
左彟那双笑地弯弯的眼睛如今让薛不忘觉得的极为讨厌,他懒得再和他多语,转身准备回屋拿钱袋,谁知鸨母身旁的一个丫鬟陡然道:“妈妈,和字房我记得是常大爷和牡丹呀,怎么会是这位公子?。”
薛不忘正要迈过门槛,听到丫鬟的话,他当即定住,惊出一身冷汗。他虽然不怕左彟,但左彟怎么说也是魔教穿羽堂的堂主,两人要是真的在莺燕楼大打出手,先不说潘世嵘会不会被发现,到时倘若父亲薛重全知道此事,自己也不好向其交待。
鸨母愣了愣,恍然大悟道:“常大爷……是啊,和字房确实应当是常大爷。”她说着又细细把薛不忘和潘世嵘重新审视了一遍。
左彟没说话,薛不忘亦没有动。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内忽传来一娇软的女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只听女声道:“常大爷原来确实是和字房,不过他早些时候走了。这位大爷是我的新客。”
鸨母和方才说话的丫鬟面面相觑,她狐疑道:“牡丹,常大爷走了你怎么也不找我通报一声?”
薛不忘心中困惑,和字房内明明只有潘世嵘和那两个被自己打昏,捆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嫖客娼女,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呢?莫非是那娼女?不对,就算她侥幸逃脱,她也没理由这样说。
难不成是有人闯进去了?
薛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左彟,瞧他单手把玩着扇子,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没有要和自己动手的打算,薛不忘便没再顾忌那么多,抬脚走进和字房中。
说话的声音是从床榻上传出的,薛不忘掀开床幔,床上的潘世嵘立即警惕地起身。在看清来人是薛不忘后,潘世嵘自信地抿嘴对薛不忘笑了笑,开口朝门外道:“常大爷走的急,我还没来及的汇报,您别生我的气。”
潘世嵘的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却是个女人的声音,薛不忘迟疑了片刻,他不知原来潘世嵘竟还有学女人说话的本事。看潘世嵘同门外的鸨母一问一答,句句对答如流,尽在掌握,薛不忘紧绷着的脸有些许舒缓,拿着钱袋走出门外。
薛不忘从钱袋中掏出十两银子,愁眉苦脸的鸨母见了遂喜笑颜开,捧着双手去接,她谄媚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奴家立马去办。”她将银锭揣进袖子,训斥身后的几名龟公道:“等什么?赶紧把地上那两个登徒子从大爷眼前抬走!没点眼力见!”鸨母说完,还不忘交代房内“牡丹”,她道:“牡丹,你可要好好服侍这位大爷,服侍的好了,大爷亏待不了你的!”
“大爷,您好好玩,奴家就不打扰大爷休息了。”鸨母离开时一步三回头,眼神中尽是不舍,就差没有冒金光了,也是,毕竟她也很久没有见过出手这么阔绰,还英俊挺拔的摇钱树了。
围观的人群看没什么戏看了,都自知无缺,纷纷散去。
鸨母表演的这出变脸让左彟轻笑了几声,他对薛不忘道:“真不愧是少庄主,出手大方,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说赏就赏,在下叹服。”
薛不忘看了左彟一眼,皱眉道:“左堂主,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就不奉陪了,你请便。”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潘世嵘一直在床上偷偷观察着屋外的情形,他听吵杂声变小,估摸着应当是糊弄了过去,从床上探出个头,朝门的方向看去。
薛不忘走进屋,他从柜子中拿出一床被子,“咚咚咚”三声过后,那床被子被薛不忘用枫叶镖牢牢地钉在了门框上,把门遮挡的严严实实。
薛不忘这时才问潘世嵘道:“世嵘兄,你没事吧?”
潘世嵘道:“我没事,少庄主你可有受伤?”
“那两个不过是魔教的喽啰,伤不了我的。”薛不忘回忆起潘世嵘刚才的女声,问道:“你怎么会用女人的声音说话?”
潘世嵘道:“我本是学来逗我姐姐开心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真是世事难料。”他抬头对薛不忘复道:“我刚刚听你称门外的一人堂主,他可是魔教的人?”
薛不忘一愣,背过身敷衍道:“他……他是芦苇斋的,不是魔教。对了,刚才多亏你帮忙。”
潘世嵘没再深究,只当那人是薛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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