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在月下(2 / 3)
了,小东西?”恶鬼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维吉尔的后背寒毛炸了一路,“我说过,我知道你的秘密,意思就是,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
维吉尔瞳孔因为恐惧微微散大,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他看清了“鬼魅”的真面目。
沃斯鼻梁下的伤疤因为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被牵扯,显得这个男人更加凶恶。
“怎么了,怎么不装小哑巴了?”沃斯一步步逼近金头发的小男孩儿,维吉尔跟着一步步后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脚软,他又一次被逼到了地板上。
恶狼蹲下身来,深黑的阴影笼罩着瑟瑟发抖的羊羔。
“您,您想做什么,先生。”维吉尔鼓起最大勇气,轻声说。
“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的数量很少,很少。”沃斯粗糙的指肚用近乎温柔的力道,抚摸着他的脸颊。“外表是男人,在身下也有阴茎,而在那之下,还有个多出来的器官。”
“这真是个奇景,我是真的很有兴趣,看一看。”沃斯的手从维吉尔的下颌滑落到他的锁骨,来回摩挲着。“维吉尔,我的好弟弟,你愿不愿意满足一下来自你唯一血亲的请求?”
维吉尔懵掉了,他想过会被这个男人被厌恶,被他辱骂,甚至被他殴打,可他万万没想到,竟会有这种羞耻无理的要求。
“你,你可是我的哥哥…”维吉尔艰难的用语言反抗。
“当然,当然。”沃斯的声音像是在哄骗。“可那又有什么干系?除了咱们两个有一半相同的血,可那跟我想看你的身体有什么相干呢?”
维吉尔慌乱的摇头,肩膀缩回去,在舞台上手脚并用,想要爬走,却被长长的衣裙牵绊住。
沃斯轻踩住了衣角。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衣服,看起来你保存的不错。”他说的话十分残忍。“你再走一步,就会碎了,多可惜啊。”
维吉尔不敢再动了,他双手撑在桐木舞台上,回头去看沃斯,他的眼睛闪着他看不出来内容的光。
“还躲吗?”沃斯单膝跪在维吉尔面前,长长的风衣垂到脚边,厚重的皮鞋踩着旧演出服的一个角,力道并不重,但男孩儿却不敢再动作了。
他摇摇头,也不敢躲了。
沃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非常好。“那么,把扣子解开吧。”
维吉尔本来以为自己好歹不会面临如此的境地,要自己亲自动手把羞耻展示给男人看。
但是,但是。
他半阖着眼睛,摸索着将镶着蕾丝的盘扣解开,然后是银质的纽扣,一颗,一颗,像是在向寻宝者展示宝箱里的宝藏。
男人看着奶白色的肌肤,在昏暗的月光下,一寸寸的向他展示出来,直到一对樱红色的乳果,猝不及防跳入他的视野。
他没穿胸衣,沃斯想,很好。
维吉尔感到有些冷,鸡皮疙瘩从胳膊蔓延到男人盯着的胸乳上,打了个颤儿。似乎是这个小动作刺激到了沃斯,他动了动脚,松开了衣角,并且伸手向男孩的肩膀,握了上去。
如同想象中,不,比起想象中更细腻的触感,像是奶油布丁一样的滑嫩,沃斯发觉自己的口水在分泌,他最后看了一下维吉尔盈着泪珠的双眼,秀气挺翘的鼻尖,和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他张开口,俯下身,直接向胸前的一对乳肉发起进攻,他大口大口的吸吮这对奶子,红色的乳晕被整个的吸入口中,粗糙的舌苔来回在乳头上刷洗,乳头的触感比他所有的意淫更加美好,带着一点儿能够察觉到的奶味,这个小粒在他口中变得硬挺,变得更大。
另一边的奶头也被有被冷落,大手在一边揉捏,从乳根被攥住,到乳肉被搓揉,到乳首被拨动,激烈的刺激使几乎从未自我安慰过的维吉尔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他本以为这会是肮脏的、猥亵的,不过是肉体摩擦肉体的触感而已,可是积聚的感受从他那一对奶子上开始蔓延,从脊椎倏地窜上大脑。
维吉尔半张着口,短促地发出一声“啊”。
似乎是被这难耐的呻吟声取悦了,沃斯松口让已经被蹂躏的通红充血的乳头休息一会儿,涎液拉出银丝,断裂后洒落在不很大的乳包上,男人起了做弄之心,用指头弹了一下,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维吉尔的感觉——那是一种他陌生的,叫做快感的东西。
维吉尔塌下腰,彻底躺在了舞台上,甚至忽然之间,他像是听到了台下男男女女,上流的先生女士在看他表演的错觉,他演出的这一场艳情戏,男主狂乱的在他身体上来回摸索,他一边半推半就,一边用歌喉唱出他对于陌生欲望的渴求。
在台上他的衣衫尽褪,一对中等大小的奶子被今天刚刚见过面的血亲握在手里,甚至他感觉有尖尖的牙齿磕疼了他的乳头,是刚才只被手玩弄过得那一侧,而还沾着口水的另一边乳尖被刻意冷落了,被冷空气刺激着,更加坚挺。
恍惚间他听到台下有人鼓掌,为了什么,为了他因为男人的一个突然的吸吮而呻吟出声的音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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