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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
那女子见状,突然一把将我拽开,“滚开,你根本擎不住他的力量……”
在被推开之前,我看见凤凰周身化出刺眼的红光。
也就是一刹那。
女子护住了凤凰的元神。
我被拍出了洞窟。
方圆千余里,草木虫鱼尽皆死绝。
我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他迸发的气息戳了一个孔。
一束金光从腹中散出。
他度过了涅盘之劫。
我捂住肚子,虽然觉得问题不大,但是总觉得神魂不稳,一腔热流似乎要涌出我的身体。
我昏迷之前,看见承烨赶来。
醒来看见的是父君。
他告诉了我,身怀金戈之气的事情。
告诉了我一切前因后果。
也告诉我选择昌昊为我道侣的原因。
他道,“莫怕,这不过是因果天道。逃也逃不开的。
总想着逆天而行,可谁也违逆不了。爹爹想改,却也做不到。”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
他道,“为父不是在救你,只是此时不是时候,你如果身死。不会控制的住这金戈之气。”
我道,“那到底是我的这团金光厉害,还是煞气厉害?”
他想了想,摇头笑道,“你看,神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他抚着我的头,含笑,“别怪别人,更别怪自己。怪就怪爹爹老糊涂了,怎么就让你去了赤水。”
他用毕生的法力来补全我身上的禁制。
神力倾疲,身归混沌。
我害死了我爹。
他还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
这世上哪有什么因果报应,哪有什么天道定律。
什么天道不可抗,那都是安慰人心的技法。
我做的每一个选择,都不是被人左右,都是我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若说这还能怪天?那都是屁话。
我茫然不知走到了哪,突然十分想知道凤凰怎么样了。
走至凤界,被仙侍告知他并不想见我。
我心中猜测,八成他还没醒。他家里人就假借他的口吻叫人这般告诉我。
他父亲原也不待见我,我把他儿子害的差点劫没历成,又魂飞魄散。
是我我也生气。而且我不仅会生气,我应该会把这个祸害了所有人的混账一刀斩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每日在作什么,神智恍惚的度了一些时日。
问我赤水死伤甚重,我说确实是自己犯下的过错。
当然,也确实是我的错。
再问我详细的,我恍惚间也着实记不住。
霜华那日赶到,他水系法术,清除了魃火。立下了大功。
我与他们,断断续续的说起来神女魃。众人虽然都相信,只是不见她的踪迹。不知是死是活。
如果她还在世,可能过得仍旧是不为人知的夜中清除煞气,白日躲在某一处山洞中燃烧自己的生活。
如此,我倒是希望她能就此死掉或许更好。
“太子殿下说,是自己打斗之中杀害了赤水全部生灵。可是这话说的牵强,殿下当时是何人打斗?昌昊仙君为何会突然涅盘应劫?又为何身受重伤?殿下怎么能说的如此不明不白?”
我对着群臣道,“别问了,我头疼,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头痛。最近脑壳子崩的紧,跟快裂开一样。
霜华私下来找我,“你闭口不谈那只鸟。你在替他掩盖些什么是不是?”
我哪里有什么掩盖的呢,掩盖他扑在我身上替我挡煞气?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是一条尸体。
我捂着头,“我头疼”。
他把我手扯开,“你别装了,医官给你查看过了,你根本没有问题!”
我有问题,我有病。
我不仅头疼,我还耳鸣。
就仿佛两把刀在我耳边对砍。
发出的声音仿佛置身于干将莫邪的打铁铺。
我根本听不清几句他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太子也当不长久了,哪有让一个废物当储君的。
果然,奏折跟雪片子一样呈上来。
也就是参我德不配位,没什么新说辞。
我伤了赤水生灵的事,也可大可小。
无非就是给了我几鞭子。
我这回可算尝了尝霜华当日受的鞭刑滋味。
大丧之间,我没留在天上。
我爹身亡之时,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丧事又是全的谁的哀思?
如此无用之事,我不要做。
我将储君印宝留下。
在凡间找了很久。
可没有一个典籍记载过身体里的煞气该怎么清理和镇压。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狂。若是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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