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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光天化日之下,你牲口啊!”
他大言不惭,“我们龙性本淫。”
我推开他才发现。此时自己已经站在海底。
不禁腿上一软。
他扶住我,贴着我的耳朵,“实在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
我摇头,“怕什么躲什么,不是本君的性格。”
越是心生畏惧的就该迎面而上,不该叫恐惧限制了脚步。
我推开他,此处还一如多年前。
我摸了摸四周禁制,“加固了这么些。看来是废了不少功夫。”
东极环视四周。
握着我的手,“这边走。”
越往里面走,恶鬼妖邪的哭怨之声越大。
我推开一间空的牢室。
不禁笑道,“每每我住的地方都毗邻疯哭怨唱之所。看来我这居室卧榻之运着实不好,又乱又不消停。”
他像是为了缓解我的紧张,“什么不消停?”
我一把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年纪小的果然火气壮,一天三顿都喂不饱。”
他莞尔一笑。握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这间牢室比旁的要大上许多。
愈往里禁制愈重。
我走到中间,当时此地原有一张圆形大床。此时已经换了一座高如小山的灵石放在中间。
灵石因我靠近,发出闪烁的光芒。我将手放在上面,灵光就顺着我的手臂传来,渐渐笼绕我全身。
灵石四周有八条大锁缚住。上古玄铁,金刚不断。
我检视一圈,冲东极道,“没有一丝漏处。真是辛苦了。”
他道,“原也不是我的功劳。是他们先前做的好。”
我伸手又抚上那块灵石,里面仿佛飞出来几道温暖的彩光,环着我的手心飞舞。
我看着那些光飞舞了一会儿,就穿进了我的胸膛。在我心脏之处明明灭灭。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们走吧。”
被我拖着转了半天,回到住处我就叫东极去歇着了。
服侍他睡下。我悄悄合上门出来,就撞上女秦回来。
忙把手里的鞋子套上去。
她噗嗤一笑,“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神尊你这是作什么去了?”
我冲她比划,“嘘,小点声,磨人精刚睡着。”
她同我走到一处偏僻地界。
我道,“一身蜃气,你去须迷山了?”
她点头,愁眉苦脸,“月迷花悉数被毁,早知道上回就多采一些回来。”
我摇头,“又不是备着就能用的了。此花离了须迷山就是无根之物,疗效大减,实际跟没有也差不多。”
她面上浮现苦色,转瞬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最怕女孩子哭,我把袖子递给她,叹了一口气,“这四海八荒,哪个听见冥界女君的尊号,身子不抖三抖,如此令人闻之色变的女神煞,怎么一不注意就成小姑娘了。你跟我说说,你就这么喜欢东极?”
她就着我的袖子擦了眼泪鼻涕,呸了一声,“你以为你喜欢的,别人就也喜欢啊”,说罢转身就走。
我负手叹气,女孩子的心海底的针。诚不我欺。
夜里,我将菱花镜放在案头。喂了他一些安神的草药,他此时睡得甚为沉稳。
我在他房外又布下结界。
凭外面闹翻天他都能安睡到天明。
昌昊当我师父的那些时日,并无藏私。
我虽没灵性能学会他一手医术,但是那些药草还些许认得几根。
云周山并非神境,他那茅屋边的二亩药田,八成种不了月迷花这种金贵东西。
但是以他们鸟儿都有的爱藏东西的习性,定然还会藏有花种。
我夜半一身夜行衣,潜入了云周山孤鸾峰。
骑在墙上,四下张望,正得意没有巡查的人。
却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师叔祖你回来啦!你爬在墙上作什么?”
我转头看他,脱掉面罩,“我穿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来者正是我无数师侄孙中的一个,名叫致琴。
他笑道,“化成灰都认识。”
我跳下墙,“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他掂着灯笼坐在墙下,将身上包袱搂在怀里,揉着腿,“师父上月突然叫我去什么劳什子野山头拔草,我刚回来。”
我掐腰看着他,“那山是不是满山大雾,每月十五雾气才散。让你拔的草,三寸有余,月白颜色,花开七瓣,月夜才开,香气闻之不俗,弥漫一夜不散?”
他点头,“正是。”
我“哦”了一声,叹道,“你师父真是懒的可以,不对,应该说你们祖师都懒的可以。”
他茫然道,“快别说了师叔祖,这回这个差事还不算离谱的。上回师父让我们去那什么卼杌山,说是找什么大阵,结果光在里面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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