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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我逗他,“你这个呆呆的小脑袋瓜,还敢说自己聪明。我看你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我很呆么?”
我点头,“我骗你吃辣椒你就吃,我逗你吃酸果子你也吃。可不就是个呆瓜。”
他轻轻一笑,“我甘之如饴。”
这是通窍的最后一天。也是至关键的一天。
否则前功尽弃。
所以比平常要用时更久更耐心一些。
我这几日每日通窍的时候,身子只会愈发的痒。但是我都忍住了。
他又是个会照顾人的,我每天被他照顾的实在是乐不思蜀。
想想今天过后我可能要有一两日见不着他,真是有些舍不得。
今日格外熬煎人,我甚至觉得水中愈来愈烫。
感觉太阳都要落山了,后背的灵力仍是源源不断传来。
我十指抓着自己的大腿,挠一下抓一下。
“我……我觉得我受不住了……”
他在我身后,声音不同以往,只道出两个字,“忍住。”
废话!我要是忍得住,我还用说我忍不住?!
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鉴于只跟霜华上过床,我只好在脑袋里先把他拿来用一用。虽然想来现在他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东床快婿了,但是脑袋里做爱又不犯法。
霜华的脸许久不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想起曾经多少个在孤鸾峰的夜里,我夹着被子一边想着他的脸一边蹭。
此时我身子在水中浸着,柔软的衣料在水中漂浮。撩拨着我的心魂。
我神思渐渐清明,想起我们相遇的那一日。
我往山上找龙,他和承烨在悬崖上救了我一命。
那一天山上妖风甚盛,地动山摇之际,高山也能裂开,该是什么样的灵力才能搅得这般天翻地覆。
那般危险的境地,他那时当真一颗光华灿烂的明珠。
我不知道此时为什么心里这般眷恋起来他。我那样心冷,他撇了我后,我也就心疼几日也就高高兴兴的生活了。
可是我此时愈发惦念他,难道这感官的放大也能叫我情绪放大?
我甚至仿佛看到了他小时候的样子。
白衣玉冠,站在梨花树下,极清贵俊秀的一个人。
他转过头来冲我笑。
这该是我的梦么?
可我明明能感受到身后传过来的灵力,我实在水中泡着在打通灵窍。
少年霜华将手伸向我,许是让我牵着他,或许是让我同他一起赏花。
我刚想走过去,却低头一看,脚边一个青衣小人儿,他嘴角浅浅两弯梨涡,一笑煞是可爱,正扯着我的手要我抱。
我心中一惊,这是什么,难道我梦中有儿子了?!谁给我生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旁边又来一人,不是我那风骚的师父还能有谁。
我那少年师父,一身红衣,当真是这世间最风骚的鸡……凤凰了。
他停在我的面前挡住我的视线,挑着那一双桃花眼一脸看不上我的样子。却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我干了什么错事。
我走了过去,把他肩上的衣裳往上正了正,道,“衣服都要掉下来了”。
正说话间,却听身后有人出声,“你们还在这里,亓冠大典要开始了。”
我一回头,承烨仍旧是玄裳金冠,虽低调却华美不可方物。与我对视的片刻,他愣了一愣,转瞬却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心中甚堵,一口腥甜涌了上来。
“还好么?”
我摇了摇头。我腹下涨的厉害,最近又没给自己疏解过。我觉得自己像河里的河豚,只消戳上一戳,就能炸了。
好巧不巧,他察觉出我的异样。
停下输送灵力的一只手掌刚一覆上我的肩头,我一转身就扣住了他。
水声被我的动作带的哗啦哗啦的响。
泉水从我的腰腹潺潺流过。
他推我,我就愈发搂的紧。
他颇为隐忍克制的声音道,“我是谁?”
我哪知道他是谁,反正搂着舒爽就对了。
我声音干哑,“管你是谁,你我都是男子,难道还怕丢了贞洁去?”
他像是生气了,重重将我扯开。一把按在石沿上。
“你脑子清醒点”,他这语气十分耳熟,又有点说不上来的陌生。
他停在我后背的手掌仍是源源不断的灵力。只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颤抖。
“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紧紧被他按在石沿上。
我将身上的单衣扯开,手也往下伸去,边道,“你不叫我碰,还不能我自己照顾照顾自己?我快炸了,我受不了了!”
他被我堵的说不出话,但是能感觉他传给我的灵力陡然又增加许多。
这个蠢货,此时愈多的灵力只能让我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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