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双性军阀撩骚被识破摊牌后放纵吞精勾引男人彩蛋双龙强奸军阀(1 / 4)
“听说了吗?昨天上午来长沙的那个小军爷勾搭上咱佛爷了。”
“好像有耳闻,说是昨天夜里就姘上了,闹得动静还挺大。”
“我可是亲耳听见了,佛爷又是笑又是叫,直到半夜才止住。”
“佛爷还真是风流,又玩戏子又撩同事,荤素不忌呀。”
“嘘,咱们私下说说就罢了,小点声。”
这是二月红坐在饭馆里吃饭时,不经意听到的旁边一桌客人的对话。那两位客人没认出背对着他们的正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戏子,压低声音聊得津津有味。
涌上二月红心头的第一个念想,是不相信。毕竟昨天中午张启山还特意来红府与自己一起进午饭,走时还不忘讨吻。这么甜蜜的爱人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呢?
但两人说得言之凿凿,这么想也不是空穴来风,二月红当然愿意相信张启山,但得不到他亲口的确定,这根刺就卡在那里膈应得他难受。
尤其在走出饭馆门口又听到有人议论此事时,二月红更是决定要找当事人问个明白。
张启山按照这段时间的惯例,每天总要抽出时间来看一眼二月红。
当张启山又来到红府时,二月红正心神不宁地在屋里踱步——他一直在等张启山,但当张启山真的来了,他却又开不了口。
“二爷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张启山拉着二月红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自己再侧坐到二月红腿上。这是他们两人独处时最喜欢的坐姿,甚是亲昵暧昧。
二月红没有答话,只捧着张启山的脸吻他的薄唇,没有深入,只是嘴唇的触碰和摩擦。
一吻终了,二月红冷不丁地问张启山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下意识地想说不错,话到嘴边,张启山突然琢磨出二月红话里有话。
昨晚的确发生了些二月红不知道的小故事,虽然张启山觉得不足挂齿,但看来是传到了二月红的耳朵里,这不,拐弯抹角地兴师问罪来了。
就这么和二月红四目相对,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揣摩彼此的心思。
自己贪恋二月红给的爱,不假。只是二月红对自己的爱里藏着极强的占有欲,张启山在情场上无牵无挂惯了,当下只觉得束缚得不自在。
把时间倒退到昨天晚上。
昨天来长沙的一位小同事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军官,青涩莽撞又一身正气,张启山对这个后辈很是赏识。傍晚留他在府里吃完饭,还请来了好几位官场上的朋友作陪。
这其中有一位素来喜欢讲笑话,见席上又全是男人,他便连着说了几个荤段子,引得哄堂大笑。这本没什么,只是那小军爷满脸涨得通红,极为不好意思,看来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大伙免不了戏谑地逗他两句。
瞅着小军爷稚气未脱的红脸,张启山心血来潮,非常想好好挑逗挑逗这个可爱的大男孩。
众人走后,独留小军爷在客房过夜,并打着要他用家传的按摩手法给自己按摩的名号,在洗完澡后穿着浴袍进了他的房间。
张启山躺在床上,小军爷跪坐在他身旁一点点的给他按摩。张启山从一开始嘴巴就没闲着,有时笑得爽朗,说他弄痒了自己;有时叫唤得似发春,说他弄痛了自己;不呼痛也不说痒的时候,就与他唠家常,问他家里情况,拉进彼此距离。在他掌心握上自己大腿时,张启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笑里带喘地唤他:“乖乖,轻一点。”
一身半裸着的好皮囊加上有技巧地撩骚,效果非常显着。张启山眼看着小军爷从镇定自若到不敢看自己,再到现在,呼吸粗重,裆里东西的轮廓更明显了。
虽然拿不准对方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但看到他的欲望因为自己被挑起了,张启山就获得了十足的成就感。
眼看差不多,张启山的恶趣味也得到了满足,如果不想擦枪走火,是时候收手了。
于是张启山以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单手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说自己累了要回去睡觉,手指似有似无地触碰几下年轻人向他致敬的裆部,便下床离去。
躺在床上,张启山还是忍不住笑意,迷迷糊糊的,想着小军爷应该正在撸动着阴茎自渎,才被男人按压过的身体有些燥热,手指熟练地塞进下身的屄口挖弄几下,终是敌不过困意,吮了吮沾满淫水的手指便入了梦乡。
这便是事情的经过。在张启山眼中,这简直无可指摘,自己只是调戏了年轻后辈,而没有引诱他丢了童贞。可能不巧的是客房隔音不好,自己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四次传谣。
张启山看得出,二月红非常介意自己在和他好的时候和别人不清不白。何苦呢?他们只是情人而已啊。
昨夜自己没有和年轻军官发生关系,并不是因为二月红,只是暂时没有做爱的念头。就算真的发生了又怎样?二月红不会是他享受不同男人身体的障碍。
所以,张启山在注视了二月红良久后,缓缓开了口。
“昨晚睡得不太好,那个年轻人体力太好,在床上折腾我到很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