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撞破高官淫辱军阀买醉归来军阀告白彩蛋引出番外(2 / 2)
心吧?他会怎么办呢?还在盘算着对陈萧的说辞,高官没有弄到张启山潮吹就把手指抽了出来,顺手还掐了一下他的阴蒂。
高官从张启山身上起来,把黏腻的手指在站在一旁的副官衣服上擦拭——副官早就被张启山叮嘱过不要干预高官做任何事,此刻也是笔直地站着,咬紧牙关直视前方。
高官难得大度了一次:“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在向上面汇报的时候也不会难为你的,咱俩之前的小矛盾不如也就此化解了吧。”
“但估计你要花心思哄哄你丈夫了,对吧,荡妇?”
高官走后,张启山看着副官衣服上自己的淫水,羞愧难当,亲手把他的上衣脱下来要帮他洗。
“佛爷,没关系的,就是,您打算怎么和陈公子说?”
张启山毫无头绪,一时也羞于去见陈萧,便打算先好好洗干净身子再说,他估摸着再过两个小时左右陈萧就该下班了,等他到家再说。
可惜失算了,张启山穿着浴袍在家里等他开饭,左等右等等不来,意识到陈萧在和他闹脾气不回家,忙唤人去医院找,医院那边说陈医生早已下班离开,张启山有点心焦了,想再多派几个人去各个酒楼找,再不济去妓院寻,正要吩咐下去,陈萧自己回来了。
一身的浓重酒气再加上从未见过的阴沉表情,张启山也想皱起眉头,但还是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外套挂在墙上,笑吟吟地问他:“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怎么还去买醉?家里什么酒都有,想喝我陪你喝呀。”
“故意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有意思吗?我还以为我一回来你就会急着跟我解释一下那是怎么回事。”陈萧不为所动。
张启山被陈萧当着一众人的面甩脸子,面上过不去,递眼色给围观的佣人伙计让他们回避,等只剩他两人在客厅,他拉着陈萧在沙发坐下。
陈萧喝酒不上脸,不是不胜酒力的人,只是因为心情脸色阴郁,加上酒精麻痹显得不耐烦得紧,张启山被他盯得不自在,但还是两手攥住陈萧的右手,掏心掏肺地对他说那个高官和自己之前的孽事以及高官现在是多么得罪不起,他说得恳切,一再为自己的不当行为道歉。陈萧听两句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忽略掉张启山的声音,盯着他的嘴唇愣神,冷不丁地打断他。
“张启山。”
张启山不明就里地住了口,等他下文。
“你喜欢我吗?我和你之前的情人有什么区别?”
张启山半张着嘴,嘴唇颤巍巍地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只眼巴巴地望向他。
“就算不和其他人比较,有一个人我特别在意,那个唱戏的二月红,”陈萧说着甩开张启山的手,“如果条件允许,你其实跟想和他在一起对吧?你和我说他处处纵容着你,而我处处管着你,你真的乐意和我一起吗?”
“我气的不仅仅是今天的事,我可能在气我自己,为什么喜欢上你又没有能力让你完全属于我。”陈萧把散在额头上的头发撩上头顶,站起身回房,留张启山在椅子上呆坐。
好一会儿,张启山才走会卧室,陈萧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了,张启山轻轻地揭起杯子一觉钻进去,额头抵在陈萧后背上。
“老公,我可能说不好我为什么喜欢你。”张启山的声音少见的听起来有几分胆怯,“我也知道我之前玩得太过,让你心里一直有疙瘩,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心里有你,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爱我又会照顾我的男人……”
陈萧打断他,“我知道第一个是二月红。”
“是,不过我和红二爷已经结束了,我也知道他老是惯着我让他自己受了好多委屈,他是对我好,但他让我心里有负罪,我还不敢对他说,上次是我荒唐去撩拨他,你信我我再也不会了。”
张启山顿了顿,从陈萧侧躺的身上压过去凑到他面前,看到陈萧有点缓和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侧脸,“你那么厉害的留洋大医生还对我那么好,我还担心你看不上我呢。在其位我怎么能不谋其政,我可能不会是独属你一个人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去爱你。”
陈萧亲吻着张启山的手指头,“下次不许再发生今天的情况,我不信没有更好的办法。”
“当然。”
张启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脸凑到距陈萧只有三厘米左右的位置,“我不一定喜欢和我有过肉体关系的人,你知道我喜欢一个人会对他做什么吗?”
陈萧挑起半边眉毛。
张启山嘴唇吻了上来,轻轻柔柔的,纯洁得仿佛不带一点情欲。
“我愿意和你接吻就是喜欢你了,你算算,我喜欢你多久啦?”
陈萧刮了刮张启山的鼻尖,“没我早,我从相亲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应该逃不出你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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