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出走(2 / 3)
再听下去,跳下房梁后在房间踱步:太子对于武帝那种背德之情是不齿的,那么大的冲击之下,他还是个少年,只怕会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如果是这样便好办了,只要微微予他助力,尾随其后便好。
想到这,曲钺点点头,又开始思考这个驿馆的位置地形。
这个驿馆背靠河,面临小镇一条主道,小太子要想避人耳目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禽兽爹,从河道顺飘再途中转上岸,改头换面的跑是最佳路线。
只是小太子风寒严重,要是这一泡水,那不得把人给泡没了命?不行不行,他要是死了,自己怎么拿他找鄌王好好刮一层油脂?没了他,怎么憾动残暴的姬武的地位?可得要保证他的小命才行。
有了想法,曲钺便整了整衣袍,拍松散披风上的狐毛领子,还臭美的从几上质量不好、生出大面积铜锈的一面巴掌大铜镜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正了正簪子,方施施然出了驿馆往外头逛街问船。
他得快点儿,听姬武说话,另外一个大副?可是正往这里赶来,要是小太子早点儿出走最好,要是不巧赶上这人来了后,那就只得自己动手助小太子一臂之力了。
曲钺的心声大概被神仙们听到,他走后不久,姬苏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忍着抽死姬霆的怒火,找回一线理智,冷漠着脸让姬霆解开自己穴道出去,让他且好生一人呆着想想。
姬霆看着强硬,可面对儿子却下意识的宠爱,心知初闻实情,儿子应该冲击不小,虽然急欲知道答案,但还是克忍着欲望应下声。
等及至门口了,姬苏道,要小二送水进来,强调要小二来,他这一时半会不想看到父亲在自己面前晃悠,也不想看到侍卫们心烦。
姬霆能怎么办?当然是照办,然后就被赶出了房。姬霆觉得,史官们又可以在皇家史册上记上一笔:武帝乃千年来头一个被太子赶出门的帝王……
姬苏的心头很乱,又烦,又惊骇,他低头想着事,直到侍卫抬着热水、小二捧着按常孟人指示新买又拿热水煮了消过毒的大小巾子进来。
姬苏让自己不要再想刚才的事情,把注意力放到小二身上。
侍卫们放下水,摆好屏风,姬苏让人退下,指着小二:“汝到后头候着,等会唤汝伺候。”
门外姬霆竖着耳朵听到儿子这句话,想到有贱民竟要代替自己,面上微微笑着,手却捏在门上花格之上,咔拉拉便把掌中的那块木头捏得粉碎。
常孟人等人把守门口,同样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掀起惊涛巨浪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恐惧。
武帝手段极为残忍,从来不容他人知晓自己半分,这些年死于其手的宫人侍女不计其数,便连暗卫与禁卫都弄死过近十人。他们虽是太子近卫,亦是太子师傅,忠心耿耿,可听到这等惊天的秘事,陛下能容得了他等吗?
没人敢说话,都小心敛收了气息,绷紧了身躯与神经。
姬霆听着动静,散了手里的木屑粉尘,突然淡声打破紧张安静的窒息:“这些年,汝等瞧着太子成长,亲教武艺,太子重情,心中总是敬重汝几人,汝等之心朕瞧着倒也忠心,只是该听不见的,便不用听见,省得无心之失犯下大过。”
常、唐及另两人哪敢说半个不字,齐声以家族先人之名义立下血誓,姬霆方才想起来似的抬手让他们起身。
就在三人身后一身冷汗的站起来时,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大响,随后小二尖声高叫起来:“小公子,跳不得啊!”
姬霆胸口重重一跳,猛的生痛,他捂着胸撞开门便往里冲,侍卫们紧随其后,便只见穿着灰衣的小二衣裳沾了水,头发糊了些在脸上,正趴在大敞的窗边伸着手像是想捞住什么。
姬霆一脚踹开他探身往外看去,只见不远的江河里波澜横生,一角熟悉的衣物与人影在水中起伏着,正被奔流的河水冲向下流。
吾儿!
姬霆目眦欲裂,想也不想便飞身往河中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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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连烧两次锅,真是绝了,今天厨房还好大的焦臭味儿,唉,没弄成火灾算我命大,刷锅刷到手断。
谢谢大家的担心,以我为鉴,大家使用灶具一定也要注意安全。今天来说个小故事,缓解一下心情。
就来说说玉貔貅。
我曾经买过一个小玉貔貅,玉质并不算好,只是水头还足,看起来盈润可爱,拿绿色的绳编了,送给我姐,是个戒指款式。
我姐夫家的人都爱打麻将,带着我姐也慢慢玩上了。我姐这人没什么偏财运,但是那一年很奇怪,送了她貔貅后她回到家经常和我们说她赢了多少,我就开玩笑,说我送她的貔貅灵验了,帮她吸财呢。
我姐难得的没有反驳,反而和我们说起一件事。说她戴着这个小貔貅打了好几个月麻将了,前两周一开始也是赢,打到中途休息,姐夫的小姐姐凑上来说你戴的什么啊,给我看看。我发觉你戴着它后运气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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