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还不如分手(睡奸)(2 / 3)
掌反而越发用力地往自己脸上压,虎口抵住鼻梁,五指扣住两颊。后来许裕园的手脚都已经脱力,脑子也空了,胸腔剧痛无比、仿佛要裂开来,他逐渐失去了挣扎之力……
梅荀看到身下的人不挣扎了,慌张地松开手,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冰冻住了一般。听到许裕园像是哮喘发作一样地喘出声时,梅荀才舒了一口气,把手上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擦在床单上。他摸起一件衣服塞进他嘴里,再把这人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性器再次又深又重地顶进去,一下又一下地干他,仿佛每一次都抵进他的最深处。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前戏和扩张,梅荀甚至不愿意释放信息素安抚和引诱他,只是单纯地用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抽插,比起情欲的冲动更像是一场冷静的施暴。
许裕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操烂了。凌晨时他爬起身,对着浴室镜子,扒开屁股看了一下,后穴口肿得厉害,上面有结痂的血块,两腿间的皮肤染了一大片红色的血印。他趴在浴缸里,手指一碰到穴口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屁股里的精液抠出来。
天才微微亮,许裕园开车去镇上买了创伤膏药、消炎药和避孕药。应该立刻回家抹药的,但他只顾开车在镇上漫无目的地乱逛,直到屁股痛得受不了才走上归程。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钟,梅荀把午餐做好了,热在锅里,听见门响就开始摆餐具。他看见许裕园抱着一只奶白的小猫,走上去把人和猫一起抱住,伸手捏了捏小猫的耳朵:“路上捡的吗?好可爱啊。”
“导师家里的。”许裕园拖着腿走进客厅里,拿出一个碟子装了猫粮,放在地上,洗好手开始吃饭。
小猫趴在地上不吃东西,神情抑郁寡欢,大概是认生,也许在想家。
许裕园夹菜的时候突然看到梅荀的右手包了几圈绷带,问他怎么弄的。
“削土豆的时候削到肉。”
“怎么这么不小心……”许裕园的眉头皱起来,抓起他的手腕,闻到一股血腥气,“让我看看,伤口深的话带你去打破伤风。”
“不用,很浅的口子。”
“很浅的口子你包成这样?”
“许裕园……”梅荀轻喊了他一声,“吃你的饭。”
午饭后,许裕园不准梅荀碰水,拖着腿去厨房刷碗,刷碗出来他不知道梅荀用了什么办法哄小猫吃完了猫粮,抱着小猫坐在客厅看电视。
“那,你照顾它一下,我去午睡了。”
梅荀抓着小猫的爪子,对着许裕园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主卧的门合上以后,梅荀放下小猫,去厨房里压低声音打电话,“找小钱替我,他不是想了很久吗?……我现在不在国内,这几天都回不去……违约金我会照付,节目我不可能上了。……那就问他能不能等到下月初,这周没有,下周应该也没空。……随便,我不在乎什么写真集。……对,你说得对,我就是在罢工。”
梅荀挂断电话以后,窝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下午——美国东海岸的下午是国内的凌晨。后来猫跳到他身上踩来踩去,把他弄醒了。
梅荀一把抱起小猫挂在肩上,“我带你去找园园。”
梅荀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推开门。房间里床单是凌乱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亮着,插在烟灰缸里的烟头还有温度,但是人不在。浴室门虚掩着,梅荀推开来,看见许裕园握着拳头,曲起手臂,在给自己注射针剂。
梅荀放下猫,问他在干什么。
“抑制剂。”他把一次性注射器丢进垃圾桶,合上药箱,把卷起的睡衣袖子放下了。
“以前的药不管用了?”
“嗯。”吃了十年早就吃出耐药性了。
“怎么不换别的药,打针不好吧……”梅荀说,“以前你自己说的,针剂副作用大,还有成瘾性。”
“还好,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试用效用和副作用未知的药物相当麻烦,耗费时间,需要旁人辅助,有可能试了四五种也试不出合适的。许裕园之前预约过医生咨询用药问题,但是一忙起来又错过了,干脆从倒卖药品的同学手里买了一批针剂,一发情就稀里糊涂地给自己扎几针,效果比什么药都好,打完躺在家里都不想自慰,渐渐的就忘了看医生的事。
梅荀把他的睡衣袖口卷上去,看到胳膊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针孔,痕迹有新有旧,眼眶突然就热了,“园园,你怎么从来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可以照顾好自己,我还以为……我现在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让你走……”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全无意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梅荀用袖口擦了一下,刚刚明亮的视线又立刻模糊起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许裕园走上前去,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去吻他脸上的泪水,小声地说你不要哭啊。
梅荀把他抱回房间的床上,哽咽着问:“你能不能休学一年,跟我一起回国?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带你进剧组拍戏,带你跑宣传,你不嫌累的话,我每天把你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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