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2 / 3)
了他的欲望。
可怜他连自亵都很少有,元阳从小到大都未曾泄过,突然接受这么刺激的触碰,竟直接在那男子的手中射了出来,白精粘稠浓腻,一看就是干干净净未经处事的处子。
他苦守了两百年的童子之身就此失在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孽畜手上。
“不过让弟子没想到的是,师尊竟然如此热情,徒儿不过插入了一只手指,师尊就绞紧徒儿手指不放,呵呵,要是徒儿真进去了,还不知是何情景。”
重诀抓起沈洛卿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沈洛卿被迫抬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角含泪,眼眶微红,一副被气绝的模样。
“啧啧,师尊你可知道,今后日日夜夜,哪怕师尊只是瞪我一眼,徒儿就会在梦中梦到师尊被我操弄的样子,徒儿可是就兴奋地硬了一整夜呢,可自从那日之后,弟子可是日日都在思念师尊的销魂处,如果师尊也像那日一样缠着弟子不放那就好了。”重诀目光灼灼,言语间尽是恶意,嘴角挂着玩味的笑,颇有兴趣地看向沈洛卿脸上变幻的神情。
“这样多好,师尊就和我一样一道沦落进地狱,又何必再纠结正邪两道。”重诀露出一口细密的白牙,语气阴森森的,像是发泄怒气般狠狠戳着沈洛卿的痛处。
说出的话似一刀刀地剜在他的心上,非要将他已经结痂的痛处撕破,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你……你。”沈洛卿用手指着重诀,指尖都在发抖,话还未说完,便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没咳个几下,便又气地呕出一口血来。
猩红的血液洒在惨白的被单上,星星点点的好似在冬日里怒放的寒梅,极尽妖艳与悲凉。
当重诀的眼神触及到那片红色血迹之后,萦绕在周身的黑色雾气渐渐散去,琉璃色的眸子恢复清明剔透。
他在看清面前人的状况之后,心猛地被揪紧,他开始恼怒起来。
师尊竟如此糟践自己!!!
他关了师尊整整七天,好言相劝,温言细语,得到的却是一遍又一遍的辱骂。
如今师尊竟然将自己的身子折腾成这个样子,这是想活活逼死他呀。
重诀抓住沈洛卿的手腕给他把脉,在确认沈洛卿无恙之后,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薄唇紧抿着,神色有些不虞,轻声道:“师尊该好好保重自己,不可再随意耍脾气了。”
“你为何这般说话?”沈洛卿抬眼,瞳孔微闪,他已然开始怀疑。
重诀闷哼一声,并不言语。
重诀还想说什么,可黑雾又席卷而来,似是不可抗拒般丝丝缕缕地渗透进他的苍白皮肤。
再抬眼,沈洛卿却觉得他整个人颇为怪异,好似哪个地方改变了。
重诀嘴角勾起,神情尽是嘲讽,似是挑衅般朝着沈洛卿逼近:“师尊也是想弟子的吧?也是……师尊如今这个模样,除了在床上敞开双腿,苟且偷生以外,还能做什么呢?还不如乖乖顺从我,做我一个人的鼎炉。”
重诀抓住沈洛卿手腕的手蓦地缩紧,另一手则掐着沈洛卿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向自己:“师尊你说呢?”
许是见沈洛卿未曾答话,重诀似是带着惩罚目的般揉搓着他嘴角的血痂:“回答我——”
血痂再次裂开,从中洇出一丝殷红,唇边的血红让他苍白的面孔再次鲜活起来。
“……滚开”沈洛卿打掉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因长时间进食,身体自然虚弱无比,但还有力气撑起身子来斥责重诀。
他将自己的手腕从重诀的手上挣脱开来,他腹中饥饿,因多日未曾进食的缘故,浑身乏力,只刚刚挣脱一下,便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原本他之前就重伤未愈,再加上这几天的折磨中间又未曾进食,他现在已然是油尽灯枯之状。
他活不久了。
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种想法。
沈洛卿想,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切好像是理所当然,他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他垂眸,微弱的烛光在他身上打出一片暗影,他勉强将自己支撑起来,刚刚被掐住的手腕隐隐发疼。
瘦弱惨白的手腕上是触目惊心的红痕,沈洛卿将手收了起来,他闭了闭双眼,感受着自己体内丹田里枯竭的灵气,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眸光一闪,心道: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沈洛卿另一只手伸向右手手腕,鸦青色的长睫毛微颤着,又问出了那个重复多次的问题:“我问你,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崇明山认罪?”
“认罪?哈哈哈。”重诀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挑眉道:“为了你那所谓的狗屁正道吗?”
“阿诀,你为什么会变这个样子。”沈洛卿自顾自地说着,往日灵动的眸子中此时充满着枯败之意,满是懊恼与自责。
不知为何,重诀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死意。
“我再问你,你真的不去认罪吗?崇明山上三百七十二条人命你不该给他们一个交代吗?”沈洛卿声音厉声问道,仍然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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