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马(2 / 2)
,长长地叹息。
他坐在长凳上,拿出手机,克制住内心涌上来的眷恋。从云层里爬出来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但他却被冷到了似的,立马站起身,跺跺脚,往寝室方向走。
其实还是病得不清,他勉强能够保持一会清醒,但之前的那些仍然历历在目。雕刻上了就雕刻上了,印记永远都有,消除不了。
非要承认一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但同时也应该知道原来的东西不曾被取代。
不管怎么样,如今能踏出江宅,总是一个突破,他怕了吗?怕了。但羽翼未折,偶尔会有叛逆期。
这种情况江疏并非没有意识到,他收到程东灿送过来的报告,文书上百密无一疏,身份似乎也没有暴露,千家培养出来的奴隶一直有这样的本事。
窗外鸟鸣啾啾,江疏拿着平板偏头去看,才知道春天早就到了,新芽都会在此时生长,一如他笼里关着的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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