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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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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声,只是推他进去,利索地关上。

当不当狗你说了不算——这是阮洲从江疏的动作中看出来的。

他跌落在毛毯上,惨笑一声,闻出这次屋里的香用的和上次不同。

这一关就是第二天下午,江疏回来后进了调教室,铁门特意设置成不隔音的,刚一进去,就听到指甲挠门的声音。他打开门,阮洲摔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发青,脸上被自己的指甲挠得处处红痕,嘴唇上干皮起了一层,嘴皮的两边翘起,已经发干发硬。

江疏冷眼看他,没有动作。

他已失声,这时只知道哭,身体往江疏身上用力拱,沾了血迹的手爬上江疏的臂膊,把它拉在自己身上压住摩擦,江疏顺势把他抱起,垂了眼,给他捋捋背。

阮洲的颤抖逐渐平息,江疏平稳地走下楼梯,把他放在客厅沙发上。

刚要给他拿点热水,就被抱住胳膊,他回头看,阮洲就要依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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