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2 / 2)
年四十九,身体健硕,以为自己还可以再工作几年,之后领一个闲事,得到善终……他擦净鬓角的冷汗,不敢走近江疏身边,只站在下面偻着背。
没想到没想到,从他手下逃出一个小东西。
真的是耻辱。
他越想越害怕,手颤得往自己脸上刮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在大厅,在四周进食的宾客讶异地看过来,只见江疏淡漠地看着虚空,身边除了下属外没有其他人,他坐在台阶贵座上,外围一圈没有人敢靠近。
管家快要跪下了,但宴会上,江宅的下人不能折辱,所以他顶着压力往前一步,解释道:
“那人完不成指令,在半途吞药了。老奴找到了几个和阮……暗自接触过的人,”他吸一口气,挭直膝盖前进两步,“阮洲拿了‘沃森’的文件——”
玻璃破碎声嘶哑地响在管家脚边,他裸露的脚踝被割开一道小血口,立刻低下头闭嘴。
隐在江疏背后侧门的几个保镖都不由得后退一步,生怕这冷戾波及自己。
席下的人都自觉地移开视线,心照不宣地提筷敬酒,觉是江宅家事,他们不能关心太多。
江疏用手帕擦净指尖的酒液,用了点力气,本来血色不多的手被摁得发白。
他嘴角发笑。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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