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训练(2 / 2)
脸便秘。
二十分钟后,他又重新对上那根东西。他的两眼就像火一样盯住它,江疏伸手捋了一把他的脑袋,想要把他的怒气捋平。
“如果你每天早上都给肏的话,你现在可以不含——”
话音未落,阮洲迅速张嘴。
江疏一口气咽不下去,冷哼一声,手上里力气加重,用力拍了拍他的脑袋。
阮洲吃痛,龇牙咧嘴,收获了一泉水柱。
五点多他们从调教室里出来,江疏先下楼,阮洲在后面一手按着自己的腮帮,一手虚扶腹部。
有点尿急,但是不敢从后面越过江疏。他只能咬住牙,期待江疏快点走。
下午那惨不忍睹的口交训练浇了他一缸水,中途没有上厕所,现在尿意汹涌难捱。阮洲一落到二楼,就迅速往卫生间里跑。
一泡尿从他下面落入马桶中,他舒服得吹了吹口哨。
把物什塞进裤子的时候,他摸到自己的形状,突然想起口中的触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
走出去刚好准备入餐,不知为何阮洲坐在座位上,看着那一桌丰富的菜肴,感到没有胃口。
江疏刚好看到他舌头抵在嘴边,把两颊撑出一个小尖后松开。
“不喜欢吃吗?”他问。
也不是不喜欢吃,“没有。”
只是感觉口里对啥都没有味道,而且,经中午那一场视觉冲击,让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坐着吃。
江疏的放纵和温柔下是什么?是之后加倍的折磨吗?
他自小黑屋后初次爆发强烈的抵触感。
江疏见他的表情,多少都猜出一二。
没办法,只好叫厨师再煮一碗他最喜欢吃的鸡肉粥来。
端在阮洲面前,碗里还冒着滚烫的热气,江疏吃过几口紫菜包饭,拿起粥给吹凉。
他挪过去,“吃吧,不烫了。”
阮洲一直吞咽着口水,虽然喉口没破,也没肿,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堵在那里,让他感到不舒服。
他是真的吃不下。
伸出去接碗的手挭直又蜷缩,他犹犹豫豫地搭在碗边却不拿勺。
难得的一次温和的抵触。
江疏感受到了,没有生气。只是微倾身体,拿过勺子舀了一口。
温热的粥水沾了一点在阮洲下唇上,他迟疑地抿唇。
“张嘴。”
语气带了压迫,阮洲没办法地叼住勺,把粥喝了下去。
温柔和放纵下是什么?
阮洲明白了,是全方位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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