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2 / 2)
地涌出,滚过脸颊,在下巴处集聚,在一滴一滴地掉到胸口和地毯上。
一切声音都不再进入他的耳朵,只能听见在极限时江疏的一句可以了。
“可以了。”
他摇晃着身体跌坐在地。
江疏走上前,帮他按腿。等阮洲稍微回过神,他把他挪过身,按揉着肩膀。
微沉的声音从阮洲耳边传入:“下次不许在没得到我的命令前擅自乱动。”
他拿手背磨掉未干的泪水,点点头。
江疏把他拉起,面对自己,训道:“你很不乖,服从性很差。”
“如果你擅自乱动,很有可能遭遇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险,我有时候很难控制住,这容易伤害你,也会伤害我。”
他抬眼看江疏,舔了舔嘴角。
江疏用指腹擦掉他下巴上的汗水,“我会因为无法保护你而伤心。”
……什么啊。
花洒喷出来的水冲走阮洲眼里的怔忪,他搓了一把脸,关掉淋浴。
江疏在外面敲门,在浴室里听人讲话就像蒙了一层布,“可以吃饭了。”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
晚餐过后江疏带他去画室——让佣人把一间客卧腾出地,反正宅里一般不留人,但屋又多——里面放着之前让佣人采购的画具。
多种多类,有些阮洲还不常用。他扯扯嘴角,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阮洲一个人拆着画具包装袋。
“死基佬都这么会撩人的吗?”
他揉一把塑料纸,百思不得其解。
江疏留他在画室自己折腾,上楼去书房处理文件。
池氏那边吃了糖还使劲作乱,集团外联部混进几个内鬼,趁着本部发迹,为虎作伥。副会长在公司压不住,最后还得让助理来请教。
他两指夹住一页纸,把它翻过去,看到两行字间插写的一排小字。
数秒后,他紧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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