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射一次(2 / 2)
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他长叹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着。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后才发现刚到十一点,疲惫,他还以为错过了午餐,上午的那堂课实在长久难熬。
朴叔到哪去了,想他。
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于是钻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别问为何冬日洗凉水,别问。
江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到阮洲擦着头发走进来时指了指他身旁的画集,阮洲慌乱地摆手。别这样,他还能看得进书吗。
阮洲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想起最后瘫在书桌上的教科书,崭新的书页上落了一滴水痕,那是从他齿间分泌出来的津液。
他捂着脸,暗自叹了一口气。
发呆时他发觉有人在挑弄他的头发,他刚想偏过头,被江疏抵住,“别动。”
然后是吹风机启动的声音。
起初在暖风中他的身体无比僵硬,江疏带着暖意的手偶尔擦过他的耳后,颈肉,还有额头,细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各穴位,他渐渐地放松下来。
上次的酸胀感又如开闸般涌上,潮水灌满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放重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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