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道罚四下(2 / 3)
点适应当老师这个任务,早些把这个学生教好,他也少受点罪。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过,阮洲写着写着眼神逐渐迷离,这就像考一门他完全没怎么听的科目一样,既陌生又催眠。
计时器响起来的那一刻,他推开笔长吁一口气,想着再考一会他肯定会睡着的。
阮洲把试卷双手呈给朴叔,不出意外地看到朴叔扫看试卷时难以接受的表情。朴叔迅速折好试卷塞在备课本里,转过身,咳嗽一声,提笔往黑板上写下了几行字,旁边标注着国际音标和翻译出来的汉字。
阮洲羞赧的脸色在看到板书后更甚了,他从考砸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不可置信地指着黑板:“我要学这个?”
朴叔放下粉笔的手抖了抖,他朝阮洲点点头,两颊也有些发红。尽管他早些年就了解到了会长的癖好。
“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记住这几句……对你今天下午应该有很大的用处。”
阮洲皱着鼻子表示很疑惑。
他的疑惑或许到江疏回来后会得到明显的答案。
中午阮洲吃得很饱,厨师做的迎合他口味的猪肉汤饭很香,香到他吃撑了之后还对其垂涎不止。下午没有安排正课,只在午休后被朴叔好意地按住,多次复习记忆了据说很有用的那几句话。
他被令人感到羞耻的语句刺激得直撞墙。
江疏大概四点钟回来的。几个黑衣人跟在他身后,风风火火地拿了什么文件后退了出去。阮洲怕和人提前对质,躲在之前的房间里。等到朴叔面带同情地敲开他的门时,阮洲已经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了。
变态每天总要对他干点奇怪的事情,变态总有些让他无语的行为。奈何他还反抗不成。
朴叔把他带到三楼,据说那里才是江疏经常待着的地方。他们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朴叔向前毕恭毕敬地敲门,片刻后,从里面传来疏离又低沉的语言:
“进来。”
朴叔侧过身,把空间让给身后的人。阮洲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门一推——
撞进眼里的不过是一间调教室罢了,没什么。
“滚过来。”江疏的声音带有震怒。
阮洲在转换成中文的机器音中往里面走,穿过几排摆着充满色欲的道具的柜子时,他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还没走到江疏面前,他的腿已经软了半分。
江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西装还没有脱下,比之前的便服更添了几分强势。他冷眼瞧着离他很远的阮洲,把手里捏着的卷子压在茶几上,手指敲点纸张,“站那么远是想让我亲自扯你过来吗?”
阮洲闻言一抖,竟像犯了错一样不敢多语,依着对方的命令向前挪动了几步,走到江疏面前时,他差点要被那种气场压得跪下。
“三十道题,错了将近一半,”江疏拿起旁边的戒尺,在手里掂量掂量,“错一道打四下。”
阮洲在看到他拿起戒尺的时候就想跑了,这会看到他站起身,两只蹄子疯狂地蓄力,但到底没能跑成。
江疏似乎预料到他不可能主动地躺到按摩椅上,因此他直接了当地把人制服,压倒在椅面上,扒掉他身上的睡衣后用束带把手脚都捆绑住。
他对阮洲的怒骂充耳不闻,听不懂反而是一种惬意。
大力揉捏了一把手下的软肉后,江疏扬起粗重的戒尺。
“啪!”
“啊——”
从来没被打过屁股的阮洲此时感到浓烈的羞辱。他奋力地吞下痛呼声,手指紧紧地抓着皮质的椅面。
戒尺不比鞭子,它的受面更广,因此它的痛感也更加钝重。
十下打下来阮洲的那半边屁股已经通红,他抑制不住牙关溢出来的呻吟,难耐地喘着气。
又两下更用力的击打后,阮洲福至心灵地明白了学习语言的用处。他在某一次不受控制地泣声中组织出了一段生疏的发音:
“啊啊啊先生……”
江疏勾起唇,按压住阮洲腰部的手松了松,然而挥戒尺的手却更用力了。
明显地感到力度不断叠加,从还能忍住不发声到最后抑制不住的哭叫,阮州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
他的左瓣屁股已经见紫,但戒尺依旧不停地光顾那里,等到他摇着头受不了地狂喊时,戒尺才不舍地停下。一只大手覆盖在他的屁股上,手指揉搓着红通通的皮肉。
阮州的屁股被揉得火辣辣的,他眼睛被逼得通红,从鼻子里传出痛苦的哼声。
没等他平复喘息,无情的戒尺又落下来。这一次江疏施舍般打在他的右臀上,不过力气比之前的重了不知道几倍。
“啪啪啪!”
阮洲不由得弹跳起上半身,汗水又一次浸湿了他的额发,手指抓得苍白。
他扭动臀部想要躲避那凶狠的戒尺,结果被死死摁住,吃了三下发了狠的责打。
“我错了,先生,求你了,呜……”
泪水沾湿了阮州的眼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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