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牢笼(2 / 2)
再也抓不到只言片语了。
江疏把搭在人背上的腿撤下,玩味地思考了一番。他把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过来的阮洲硬扯到旁边的房间。那是一间富有古典气息的装潢的浴室,与其格格不入的,是淋浴旁的柜子上码的整整齐齐的灌肠用品,还有横插在瓷砖里的四根不锈钢管,挂着束带的管身倒映出阮洲苍白的脸。
男人的力气绝对能压倒两个成年人,更不用说常年窝在画室里宅在家中不爱锻炼的阮洲了。他被轻而易举地扒掉衣服,压趴在两根钢管上。骨节分明的手掌摁住他的脑袋,把他塞进了另外一根钢管下。他粗粗地喘气,手指在下垂中紧紧握住可供支撑的东西,在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钢管压成倒v型后他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囚禁,唔……你干什么?!”他吃惊地想扭头去看刮在他身下的东西,但因为钢管的阻挡而动弹不得。
淋浴被人打开了,热水把他从头到脚都淋湿,然后那人仔细地用沐浴露擦拭着他的全身,不放过一个角落,甚至他的下体沟壑。阮洲的双手像抽风了一样划动,腰在扭动躲闪着江疏手下冰凉的刮刀,这种姿态对于江疏来说就是故意放火。他手滑按不住人,直接伸手往阮洲身下一握。
“啊啊——”
阮洲翘起来的双腿瞬间软了下去,那种把骨头捏碎了的疼痛瞬间充满他的大脑,让他停机了近乎十分钟。等到他双唇苍白地清醒过来时,他的眼尾已经泛起浓烈的红,大腿还是抽搐个没停。
站起的人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把绑着他大腿的束带又往两边拉宽。江疏抬手拿起灌肠袋和清洗器,把导管连接好,液体流动着,发出细碎的响声。
伏在钢管上的阮洲胸口上下起伏,被硬物压得有点痛,他吸着气小心地挪动上体,轻微的风擦过他腿间的那根东西,凉刺的陌生感让他的大腿根颤动了一会。
不是吧?他的毛……没了?
阮洲倒吸一口凉气,莫名其妙的委屈感涌上心头,他激动地扬起上半身问:“你把我那里刮掉了?!”
回答他的只能是一个凉凉的尖嘴插进他后穴里的动作,江疏表示听不懂,只能用力地把它塞到底。他忽视掉阮洲的吼叫,只拿着清洗器冷漠地按压。
被无端塞进异物的后穴极度收缩着,排斥着想要再往里面钻入的导管。那只强硬的手的主人扬起一巴掌,用力扇在了他的大腿根部,把人打得呜咽。阮洲感受到那些涌进他身体里的液体慢慢加重了他的腹部,肠道里汹涌倒流的滋味让他的鬓角边渗出了几滴汗水。
“唔……别弄了,呃!”阮洲喘着气,十指攥紧钢管,捏得发白。他的嘴唇轻轻地张开,脸上因为身体发热而充满红晕,眼睛逃避般闭着,等待这种层层累加的痛苦早点结束。
江疏蹬掉了踩在脚下的皮鞋,重新又拿起一袋灌肠液。他弯腰去摁了摁阮洲的腹部,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闷哼后,注入了已经灌光的清洗器中。休息了片刻,阮洲以为早早结束了,他几乎是瘫软在钢管上,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江疏干站着,盯着侧脸贴在钢管上的阮洲,突然明白了他的堂哥为何只要一个家奴了。这种尤物,就算其他的奴隶再乖再骚,他也非他不可。他伸手去撩起阮洲被汗水黏在额前的黑发,被那只迷惘的充满雾气的狗狗眼一望,手下就不由得加重力气,在他纯白的皮肤上按上了一指红印。
他听到阮洲从鼻子里发出的奇怪的疑问声,立马退后一步,恢复原本清冷的神情。
阮洲还没有消化完他的动作,就被肚子里又闯入的大量液体刺激得小腿一抽。他从喉咙里嘶吼出一声不成调的呻吟,双贝紧咬着,他支起上半身,好像要把肚子里的痛苦转移到嘴里一样。阮洲在泪雾满眼中望向站在他身侧的男人,只觉得这一站一趴,站着的人握着一个简直要把他弄死的东西的场景实在太戏剧了,旁白明明确确地告诉他:
夜还很长,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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