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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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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掉下来。”

江疏伸手拍拍他的小腿,然后把阮洲举在头顶的手解开。

那手细腻又白皙,被人使唤着握住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拇指抵住马眼,把体内一滚滚的液体阻挡了回去。那双通红的眼睛里被逼出了汹涌的泪水,在咬唇的前一秒听到他的主人的声音,他不敢对视江疏,只盯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江疏说:“是给你放松得没有边了,连基本的控制都做不到。”

没了前些月的温柔,而是阮洲刚来时的那种冷淡严肃的语气。他被激得一抖,依旧不敢去看对方,只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揪着草根,拧出一些黄昏的汁水。天已经黑了一半了。

床上的快感被江疏调换成了折磨,他不再避着那可以让阮洲爽的一点,瞄准目标直枪深入,让酥麻感给阮洲层层堆积,看他耐不住地呻吟,再看他在临界时忍不住抽搐和求饶。他的这只猫不情愿做被宠爱的家猫,偏要在某个夜晚找个缝隙到野外去疯,要自由,要他妈的自由,他江疏就是他的自由!

他发了狠,胯下鞭挞得更加迅速,不顾阮洲从下往上看的恐惧,收紧搭在他脖颈上的手指,捏扯着他左边的乳头。他的眼睛深黑没有底,神色冷峻又没有情绪,阮洲抓不透了,有如他刚开始掉入牢笼时的无助感涌上心头,腹下的热浪此时便是煎熬,他咬咬牙,手下一掐,生生把欲望灭断,只剩一声疼极了的惨叫和迅速卷来的窒息感。

江疏暗自冷笑,他的额前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仿佛是要把人弄死。他死死地盯着自作聪明的阮洲,看着他已经瘫软的下体又慢慢地硬挺。身下人抽泣的声音里己经带起了绝望,在黑夜的花园里显得可怜又可恨。

阮洲做不到了。他在窒息的灭顶快感中品尝出倒流的痛楚,他手下的草被碾碎了无数,最终抬起来抓住江疏的手臂。这场单方面施暴单方面受痛的刑罚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迷失心智,最终臣服在那人身下。

在下一次痛苦来临前他破口而出,迅速得让他来不及怀疑:

“主人,求您了,我再也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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