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窒息体验(2 / 2)
太厉害,嗡嗡声比平日低了许多。床头有一盏暗黄的灯,只有它开着,虫的身体被照出闪闪烁烁的影子,在墙上不停晃动。没多久,影子稍定,看起来像是伏在了另一个更颀长的身影上,微微颤抖。
他半躺着,整张脸被虫遮盖,那根性器大半顶进了口腔,爪子牢牢固定脑袋,无法躲避。若不是紧抓床单的手指、剧烈起伏的胸膛,杨雍简直像死了一般,或者是濒死,正在施暴者的操干中享受。对,没有主观上的挣扎,有的仅是不自觉的生理反应,嘴唇收拢,舌头紧贴着湿润性器来回舔舐。即使喉头一阵阵犯恶心,激烈的快感和心里的刺激却更侵占精神,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虫的思维简单,感觉包裹自己的软肉愈发湿热,震颤着,不由亢奋地耸动,连带墙面的影子不住起落。粗长性器进得更深,恨不得把对方戳透弄坏一般,力度丝毫不放松,作为对杨雍吸吮收紧的回应。
尽管察觉出身下人的些许苦闷,呼吸越来越粗重,但它控制不住,焦躁和占有欲浓烈到近乎杀意,堵住这张不动听的嘴,永远封存淫荡的呻吟和喘息——
本就喘得费力,突然被凶狠抽插,杨雍一瞬间滞住,下意识抬手撕扯压在脸上的家伙,却在反应过来后,转为按揉那光滑的外壳。很快,缺失氧气的身体开始剧烈战栗,手脚痉挛,被性器撑开的嘴张开但合不上,如同崩溃的恐惧和欢愉一同袭上大脑。
偏偏虫插得兴起,不管不顾飞快抽出捅入,顶端一下下挤进靠近喉头的位置。它从未料到这个男人会绞得那么紧,又浪又狠,像要将它从性器开始囫囵吞掉,彻底榨干汁液。
靠近了晕眩的边缘,胸口发疼,脑袋像猛地爆炸开来,一片空白,杨雍在这个时刻能想到的,只有上楼前特意叮嘱不需要客房服务。冰冷从心脏到四肢缓缓蔓延,经过的每一寸,都犹如坠入最可怕的冬,连血管中奔腾的液体也冻结。唯独下半身止不住流淌,当虫擦过上颚,好像最后一根稻草掉下来,瞬间失衡,杨雍从云端跌落,胡乱抖动身体泄了出来。
嗡嗡不绝于耳。
巨虫受他情绪催动,也忍不住了,朝不该承受这些的唇齿射出白浊,一边挺动,一边灌进去,迫使对方不知不觉吃干净。待它挪开,杨雍顿了片刻,脸因为缺氧蒙上一层青灰,唇色也变了,又骤然疯狂咳嗽,呕出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黏黏湿湿弄了一床。最难以描述的是,甚至有淡色液体从他身前一点点渗出,气味明显不对。
他失禁了。
意志迷乱了好一段时间,杨雍才逐渐缓过来,脸上重新出现血色,一双眼直勾勾瞪着停在床尾的虫。
刚才某个瞬间,他以为会就此失去意识,懵懵无知,内里却有个声音提醒,不让他挣动,告诉他现在到底有多爽。说实话,杨雍有些后悔,但望过去,虫稍稍抬起翅膀,仿佛就要凑近,踌躇不定。脏污依然是脏污,巨虫终是越过了忐忑,挨在他旁边,扇起的风很轻柔抚摸皮肤。
于是他突然不恼怒了,捂着脸,像个疯子一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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