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2 / 2)
的被蛇蜇了一口。
“为什么非要在这里?”
苏槐呜咽着推苏黎的身体,可是苏黎硬梆梆得像是一面铁块。苏黎掰开了他绞紧的大腿,从腿根处滑进一根阴茎,很硬也很兴奋。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没有丝毫推阻的力气,一下子被插到了底。
苏黎尝到一点咸味,是苏槐的眼泪掉到了唇齿间,再滑到了他的舌尖。苏黎很喜欢亲吻苏槐,但更喜欢看他哭,苏槐哭起来的时候总是很不一样,能让苏黎兴奋得更加过分,他的眼睛又黑又温和,线条是柔软的,哭起来的时候,就有很怯弱的意味在里面。那和平时的苏槐很不一样,苏黎格外喜欢看。
他说:“我要在哪里就在哪里,哥哥,我说了算。”
这太过分了。
苏槐的嘴唇都在发抖,苏黎几乎含不住,只好再把他的脸也往下按了按,在颊边留下几道浅红的指印。
“不哭,”
苏黎小声说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更莽撞,几乎有点像是第一次做那样没轻没重,苏槐被插得有些疼起来,穴肉火辣酸涩,可能已经被插肿了,可是怎么也挣不开,只能更凶地掉眼泪。
他抬起一边眼睛去看火车窗边朦朦的夜色,祈求着白日早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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