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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天仙子-1(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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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注意:女装大佬逍预警。杨逍女装!!杨逍女装!!杨逍女装!!不适请避雷。非男身女心,女装逍完全是为了接近晓芙。

[一]

桃杏依稀香暗度,春风和煦,正是一年春好时。

江浙一处小镇,青石板路笔直平铺,径通西向,而那石板路尽头,见人群熙攘。若细细察看,不难得知,往来之人多劲装束袍,或背负长剑,或腰别铁笔勾爪,皆为武林人士。彼时风来,旌旗随风飘扬,赫见一木匾朱漆。许年岁久长,那匾额仅隐见得“客栈”二字。突然间,伴嘶鸣一阵,几名青年翻身下马,迈入厅间。

只见来人着靛青长袍,发冠高束,皆手持长剑。那几名青年步法颇奇,如足下踏棉,使得是昆仑派独门轻功,想必是昆仑门人。众人得见,纷起身抱拳,相待以礼,遂听得一大汉提步上前,放声道:“几位可是何掌门派来接引的?”原是此际,为昆仑派每二十载一举之“试剑会武”,意在广邀群雄,于昆仑一会,以剑论武,选拔掌门继承人,同与别派互切剑术,精益武道。故除峨眉、武当、华山三派,江湖中不少番门小派,皆慕名前来,望得指点一二。

然半月前,广传“屠龙刀”重现江湖,素有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故风声一现,登引江湖动荡,群情激荡。昆仑派渊源久长,但不论是武艺、声望,向被少林、武当等诸派压得一筹,值此机遇,却也想不起什么“以剑论武”,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一瘦弱青年拱了拱手,回道:“正是,劳诸位远道而来,观此次试剑会武。承蒙祖训,每载会武,本该广邀诸位上昆仑一聚,品剑论武,但今载诸事繁多,只得请诸位屈尊,晚时在……在……”那人正说着,忽语声微滞,抬首之际,径望向客栈北角,一酌酒女子处。

众见他滞神未语,正心中生奇,便顺目瞥了去,但见女子一袭鹅黄长衫,明眸皓齿,肤胜细雪,一瓣唇丹朱浅涂,更增丽色。那美人略施粉黛,容颜绝色,如白玉无瑕,艳冶妩然之余,却不乏英气,自成一副端丽寒俊之态,令人心下生敬,不敢直视。登时,众男子无不心头一震,暗赞道:“这女子好生美貌,若能一亲芳泽,便是立时死去,也值得了。”

那美人见此境况,倏蛾眉微蹙,缓将酒杯放了下,不悦道:“看什么,我脸上有字么?”乍一开口,虽听那嗓音轻柔,可回味之下,竟有几分道不明地怪异。她眸光流转,向旁逐一扫去,众男见她清冷孤俊、淡若薄霜的神情,不禁心驰更甚。遂有一青巾男子站起,笑吟吟道:“姑娘此话不假,以姑娘姿色,便是那《洛神赋》活现眼前,可不尽是文字了?在下得观古意,当真畅快。”

若是寻常女子,听得旁人称赞美貌,纵高傲自持,也多心中喜悦,予几分好颜色。然话音甫落,那美人却冷哼一声,略含鄙夷,淡然道:“承蒙兄台高赞,愧不敢当,我这倒有一阙词很适合阁下,便是:支离疏者,颐隐于脐,肩高于顶,会撮指天,五管在上,两髀为胁。阁下丑而不自知,还请笑纳了罢。”言罢,当引得哄堂大笑,更有甚者道:“你想巴结那姑娘,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

殊不知,堂中几名汉子不通文墨,心中不解,便向旁的请教。只见一扎髯大汉回过身,步去峨眉列席,抱拳道:“这位峨眉女侠,还请你解释一下,他们在笑什么?那什么赋……是哪派武功么?”

随之,一峨眉弟子站起身,同回敬以礼,含笑道:“您客气了,《洛神赋》是曹植所作,并不是什么武功,而是褒扬美人的名篇,青衣兄台以此作喻,便是在称赞那位姑娘美貌。至于,那姑娘所言,原出自《庄子》,是形容一丑陋有疾之人,嗯……就是、是说那兄台丑。”

且听语声轻柔,若清溪澄波,令人心思微漾。那峨眉弟子着淡粉衫裙,身形高挑,一张俏脸盈洁如玉,眸蕴秋水,别有另番风姿秀美,娇艳不可方物,正是峨眉派的纪晓芙。

一番解释下,那几名汉子当下了然,不禁拍桌大笑。其中一汉子愈想愈乐,瞧了眼美人,又瞧了眼青巾男子,实是地别天差,遂戏言道:“华山派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哈。”此时,青巾男子闻众取笑,颇挂不住面,再望向那美人,心下倾倒之余,亦添得难堪,故赔笑道:“诸位笑过便罢了,说正事……说正事。”遂向昆仑弟子又道:“晚时后是什么?”

那瘦弱男子“啊”了声,心想:“我只顾着那姑娘美貌,一时愣神,竟如此失态。”不由苍脸泛红,接续道:“晚时在虎踞镖局一会,举品剑大会,还请诸位准时赴约。”便悄又探过头,怔神不语,去看那黄衫美人。

而落座须臾,纪晓芙不由一惊,恍念及什么,霎回过首,亦盯着黄衫美人看,心道:“果然又是她。”

望着那容颜,往事如潮,倏纷涌眼前。纪晓芙猛地想起,自下山之日算,川蜀行至江南,路途颇远,自己却总能“偶遇”与人。或逢打尖歇息,或是擦肩而过,她行到何处,那美人便随行而至,可奇的是,美人素来远观不言,未有逾矩。故一路以来,纪晓芙虽觉不妥,可也未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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